“就算釣不到魚,也不能這樣跟自己過不去吧。”
“你說你這萬一傷風感冒的,還不又被抓去隔離起來啊。”
招來吹風機,甜姐讓李凡坐在凳子上,抓著給李凡吹頭髮,一邊埋怨道:“你就不能做一件讓人省心的事情。”
“你不知道這些天,我都快擔心死了。”
“你已經不是一個人了,逆鱗那麼多人等著你吃飯呢,你怎麼總是這麼的不負責任。”
李凡尷尬的笑道:“逆鱗的框架已經起來了,又不準備進行資本角逐,腳踏實地的經營就行。”
“有沒有我坐鎮都一樣的,不會倒下去的。”
用力錘了李凡一下, 甜姐哭腔道:“逆鱗可以沒有你,但是我不能沒有你。”
“你把人家心都偷走了,你就得負責人的好好活著,不要總去做那些玩命的事情。”
“我們都是凡人,生命只有一次,你也不可能每次都那麼的幸運。”
站起來,轉過身,李凡輕輕的抱住甜姐,溫柔的說道:“我可怕死的很,以後有危險一定有多遠跑多遠。”
頓了一頓,李凡撩開甜姐長髮遮住的臉頰說道:“除非,是你遇到危險。”
曾經李凡的甜言蜜語,可能在吉娜那些人眼裡,一文不值。
但是此刻的李凡,說的每一句話都像是這世間,最動人的音樂,讓甜姐迷失在李凡的如水的溫柔眼眸裡。
慢慢的踮起腳尖,閉上眼睛,跟李凡開始享受,這世間最美妙的情感。
良久之後,氣喘吁吁的甜姐推開李凡說道:“被隔離後都沒吃頓像樣的飯吧。”
“我去給你整一頓好吃的,天天鍛鍊營養跟不上怎麼行。”
“你都瘦好多了。”
在被隔離的漫長時間裡,李凡吃的一直都是盒飯,難得今天回來,能吃到自己人做的飯。
無論是李凡或者鄭軍,還是甜姐,做出來的飯都不會比飯店的差。
等飯的功夫,李凡躺在沙發上看書,還沒翻幾頁呢,幕小可忽然撲過來,撲進李凡的懷裡。
看了一眼幕小顏那邊,三個女人在那邊不知道幹什麼,李凡只能對幕小可說道:“怎麼了。”
埋在李凡的懷裡,幕小可傷心道:“我和姐姐都以為我們也感染了,差點都相死呢。”
“那一瞬間,你不知道我們有多絕望。”
“當初在新聞上知道疫情發生後,已經有症狀的父親立刻把我跟姐姐趕到單獨的房間。”
“醫療擠兌在那時候,已經很嚴重,母親打電話,根本沒有人管我們。”
“是姐姐撥通的小喬的電話,因為我們有小喬的好友,看到她發在一線抗疫的宣傳影片。”
“打通小喬的電話,我姐姐哭的最傷心了,對小喬說的第一句話就是“終於有人管我們了。”
“醫院裡,根本沒有那麼多的治療手段,呼吸機也不夠,我跟姐姐都以為我們已經被感染。”
“你不會明白當時我們心中的那種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