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趙高馳見水火倆龍要戲耍他幾百倆銀子買來的琉璃珠就心疼的不得了,見那對活寶扭頭衝上青天,這位皇帝心中更是沒著沒落的,聽說這對寶貝神奇的緊,況且太子趙玄朗在場,就有要送給他的念頭。
趙高馳神情異樣的看著魚景陽,神色有點痴還有點迷....,更還有那麼點委屈。
這對君臣在一起共事久已,一般這幅模樣不是缺錢了,就是缺錢了,要魚景陽想辦法籌集軍備就這幅德行。
皇帝后悔了,用眼神說道:‘老魚,聽說你剛飛昇很牛逼的樣子,這會兒可不可以上天將那倆條泥鰍抓下來啊,大不了將那柄金光閃閃的帝劍賞你好了,這筆買賣是不是很劃的來啊?’
魚景陽左右看了眼,這會兒感覺到手裡還提著皇帝寶劍,立馬覺著不合適,一路小跑雙手託著遞到皇帝面前。
儒家重禮,如要是荊辰那武夫,他定會先不要自己的臉在打皇帝的臉,將已經裂的不像樣的帝劍扔在地上在踩上倆腳,指不定還要奚落皇帝幾句。
皇帝沒有接劍,反而將手指擱在劍身上,手指彈了彈。
聽音見心聲:‘老魚,你就不在想想.....?’
魚景陽託著劍的手指也抽了抽。
見影懂意思:‘皇上,你說啥我聽不懂啊。’
皇帝繼續彈劍:‘真的聽不懂?’
魚景陽繼續弄手指:‘真的聽不懂!’
彈劍的說:‘好,聽說村東頭的寡婦喜歡你喜歡都快鱉出病來了,朕愛民如子,就替你做了這樁好事吧。’
手指連續抽了好幾次,道:‘陛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怕老婆,你要是這麼幹了,老魚我哪還有安生的日子啊。’
皇帝動動手指:‘那我的事?’
魚景陽手指直指天:‘皇上請看.....’
沒人知道這對君臣在打什麼啞謎,見皇帝抬頭的動作,盧東昇等全都跟著抬頭,神色驟然一頓,卻是那歸入萬里天空的水火倆龍重新飛了回來。
原本趙高馳罵倆龍離開時,盧東昇心裡不知道嘲笑多少聲傻子,此刻見著去而復返的龍,心中還是傻子倆字,不過是罵那對畜生太沒眼力勁了,也不知道去找幾個武道好苗子,中炎這窮鄉僻壤的哪有什麼好料?
水火倆龍落地的方向正是太子趙玄朗的頭頂。
趙玄朗天縱資質,在軍中前線這幾年對心性錘鍊極為完美,雖有些自負但勝在武道堅不可搖,是難得的好苗子,天下人都以為是荊辰不要臉故意殘害太子,逼著他上前線,殊不知這一切都是老道玉璣子的意思,在趙玄朗出京的時候,太玄教就找上了他,一切的安排都由玉璣子親自動手,也難怪能成為冠軍中郎將。
水火倆龍同時選中趙玄朗,足以見他天資逆天。
沒能殺了魚景陽,玉璣子心中難免有些暗淡,此刻見倆龍從天而降,要加臨弟子身上,心頭不僅大為歡喜,身為太玄教長老的他知道的比旁人要多的多,龍玉璞是頂尖玉璞不假,但主動選擇同被動攝取完全是倆回事,倆者之間的氣運能量差距幾乎是一倍不止。
此刻倆龍加頂,註定趙玄朗將來會是鐵板釘釘的飛昇真人。
能為師門添一位真人,老道很開心。
所有人都抬頭看天降神龍了,廣場上唯有倆個人視若無睹,趙玄朗同一心與他計較高低的荊明。
倆人卯的火熱,眼神在掐架,誰都拖不開。
水火倆龍同時選中趙玄朗也從側面證明趙玄朗的資質更勝荊明一籌,反正錦衣衛是這麼認為的。
這些到刀舔血的漢子,是真的怕了。
前一會兒,副將一心同大將軍親兒子慪氣,結果說好的美酒、美女暖被窩泡湯了,
這一會兒,主將又一心同皇帝親兒子慪氣,指不定要被穿什麼小鞋呢,跟著倒黴不是。
如果可以,錦衣衛們願意按著荊明的頭給太子他老人家道歉。
這時,就在水火倆龍要落在趙玄朗腦門上的時候,這位心高氣傲的少年做了一個誰也會覺得莫名其妙的動作,衣袖一揮卻是將投懷送抱的倆龍都給甩了出去。
“這....?”連一直沉著冰冷的玉璣子都忍不住微咦一聲。
皇帝趙高馳倆眼瞪起,要不是這會有這麼多人在場,更主要的是皇后第一時間橫在他同太子之間,這位摳了一輩子的父親差點要揪著趙玄朗這敗家的兒子一頓爆錘。
趙玄朗自有他趙玄朗的理由。
我趙玄朗天資無雙,來日武道不受這禁足的水火之物影響,水火玉璞好是好,但也有一定的弊端,水火決定了武學的屬性,吞噬著倆龍之後,往後修行水火武學將會事半功幾倍,如是修其他武學自然要困難許多,武道江湖水火倆功有數門直達天際,這麼點弊端武修早已不放在眼裡,況且還是倆龍同時臨體,哪還有什麼弊端啊。
趙玄朗就是這麼狂,常人無法企及的飛昇,在他看來就如同眼前放在籃子裡的果子,伸手可得。
趙高馳被皇后摁住了,他還能說啥?
玉璣子深知徒弟秉性,他還能說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