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然是譚雅不知道在哪裡又弄了一個入口帶著你們拿到了神髓碎片。”
他目光直指譚雅道:“老夫倒是想問問公主殿下想做什麼,幾十年前您不是已經不再插手皇室之事了嗎?難道這些只是表面現象,實際還是想自己重掌政權?”
他還以為譚雅是之前那個能任他揉捏的軟柿子。說話間不僅沒有絲毫的敬意,還帶著深深的懷疑。
面對對方無端的指責,譚雅雙眸一冷。“我本就為皇室公主,就算如今持掌重權,那也是理所應當的,有何不妥?”
“別忘了當初父皇本就屬於我為新的王上,如果不是我姑念你們都是跟隨我父王的長老,對你們頗為敬重,也不願因為權力發生過多的爭論,這才選擇了隱居”
“可你一個外姓長老居然也想著要執掌政權,我豈能容你損壞我皇族血脈!”譚雅說的義正言辭。
而且這些本就是事實。當初若不是她心軟,忍受了這些人對她的排擠,再加上自己的確也不願意看到這皇室之間產生內鬥,這才選擇了退隱。
可不管怎麼樣,她也不能容忍一個外姓的長老來成為新的掌權者。
她繼續高聲道 “在場中若論血脈純正,唯有我譚雅才是真正的幻獸族皇族血脈。”
“所以譚雅公主退營這麼多年,這是想要重新掌權了?”
邢嚴略帶譏諷之意道。
譚雅依舊面不改色。“當年你們如何是如何排擠我的,我都沒有忘記。我也懶得計較。”
“但是今時不同往日,當年我能容忍,是因為皇室血脈並沒有被玷汙的勢頭,現如今居然有人敢拿血脈來滿足自己的私慾,我身為皇室公主絕對不能容忍!”
“就算我要重掌政權那又如何?至少我也是正統皇室血脈,你們區區長老難道也想要越階嗎?”
譚雅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氣勢很足。頗具幾分王者氣度。她本就是最富天賦的皇室子弟。
若讓她來掌管幻獸族也並無不妥。她的實力並不遜色於在場的長老。
可能在修行等級上她比不上邢嚴,但是在佈陣這一塊上,整個幻獸族幾乎無一人能與之匹敵的。
她的佈陣天賦可以說是近幾百年內都難以一見的。
譚雅的目光掃視著眾人。“我知道諸位對我心存芥蒂,但眼下是幻獸族生死存亡之際,我本不願再次與大長老爭論。可如今外敵來襲,我若不能先平息內禍,如何能抵禦外敵!”
“我也希望諸位長老能夠好好想想,眼下最要緊的到底是什麼?我能在這裡向大家承諾,我並非有重掌政權的意思。若是王上能找到我必定將位置重新讓給他。”
幾位支援正統血脈的長老聽到這話,都陷入了沉思。
邢嚴自覺大事不妙,連忙轉變了態度開口道:“老夫相信譚雅公主並非是為了奪權才回來的,只是這白言的確是背叛我幻獸族的叛徒,老夫也實在不知這白言為何會將此等髒水潑到我的頭上。”
“若公主能帶領大家抵禦天狼雪妖兩族的攻勢,老夫自然是願意聽從譚雅公主安排的,只是這幾人中有好幾個並非我族類。”
“為了我幻獸族眾人的安危,還請譚雅公主將此等非我族之人,儘早處理掉,否則若在交戰之際,這些人動了什麼別的心思,到那時誰也承擔不起這個責任。”
“好一招挑撥離間。”瑾濼冷笑著打斷邢嚴的話。
“難道諸位都忘記了滅族預言,得罪天選之人自掘墳墓嗎?”
“我真是不明白邢嚴長老,這麼做到底是為了幻獸族呢,還是想害了幻獸族。”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這小女子根本就不是什麼天選之人,如果她真是天選之人,怎麼可能會如此羸弱。”
瑾濼反駁道,“既然你說她羸弱,不相信她是天選之人,那麼敢不敢跟她比試一場呢?”
“哼”
“老夫豈會跟他一個黃毛丫頭比試,若是傷了這丫頭,你又能胡謅出一些渾話來汙衊老夫。”
“你既不相信他,又不願意和她比試,不會是擔心自己打不過吧?”瑾濼面露揶揄道。
“打不過?當真是笑話。”邢嚴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
“這丫頭拼死,也不過是四階妖獸的實力,老夫是怕一掌將她給拍死了。你若真要證明,那我就再找個跟她水平差不多的人,若她真能打敗同級別的幻獸,那老夫就承認她這個天選之人的身份。”
“這可不行”
聽到瑾濼直接拒絕,邢嚴當即便露出了一抹得逞的笑容。
“我就說吧,你們非得挑老夫動手,還不是就想等會訛詐老夫,現在我讓一個同級的人跟她打你卻不同意了,這不是心虛是什麼?”
“就是就是,這小女子看著雖然天賦不錯,可怎麼也不像是天選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