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倆現在是演員了?”
“咱倆只能算是一半演員。”於星說。“因為演員不能白給別人看,是要收費的。”
“而且收費很高。”於星補充道。
姚破軍一聽收費,眼睛頓時亮了起來:“什麼?收費?收誰的費?”
“誰看了咱們兩個,你就收誰的。我數了數,這裡一共有五十六個人,不算最後面那個小孩,那是我的人,擔心我出事才跟來的。一個人,就收個五貢獻值吧,正好是一筒竹葉青的價錢。”於星對姚破軍不斷進行誘導。
姚破軍擺弄著手指頭算道:“五十六個人,一個人五個貢獻值,那就是,那就是五百多啊,這可比你值錢多了!”
“你數學是體育老師教的嗎?”於星無語的問道。
姚破軍反問:“啥是數學?啥是體育?你嘴裡怎麼淨是一些稀奇古怪的詞?”
於星忘記了,這裡的人根本就不懂一些地球專用術語是什麼意思。
“不說這個了,你這智商理解不了我說的話,我就問你,想不想掙這貢獻值。”於星問道。
“想啊,當然想,不掙貢獻值我回這來幹什麼?”姚破軍脫口而出。
“想掙你就聽我的。”
於星和姚破軍開始小聲嘀咕起來。
不遠處的一群人此時壓根聽不清桌子旁邊喝酒的那兩個人在說些什麼,不過姚破軍不讓走,他們誰都不敢走。
正當一群人緊張兮兮的等著姚破軍發話時,終於,姚破軍喝口酒之後從凳子上站起。朝著他們走了過來。
姚破軍首先把插在地上的上繡長矛拔了出來,然後單手持矛,矛杆上還掛著兩條白布,風一吹,白布隨風飄舞。矛尖上也有青鏽,矛刃上透著血紅色,那應該是被血浸染出來的。姚破軍拿起長矛的那一刻,整個人的氣質又變回剛才攔截於星之時,一人可抵千軍萬馬。
上過戰場的人身上確實是有殺氣的,像姚破軍這種上過無數次戰場的人殺氣更重,離姚破軍站的最近的那幾個人臉色都發白。
“這裡一共有五十六個人,我記得住你們每個人的樣子,誰若是敢偷跑,哼!”姚破軍說著舉了舉手裡提著的長矛。
“我們,我們怎麼樣才能走?”有人問道。
姚破軍說:“只不過是你們這麼看著我喝酒,讓我不爽了而已,這樣吧,你們請我喝頓酒,就喝我剛才喝的那個,我就放你們走。”
眾人一聽鬆了一口氣,還以為姚破軍要殺人呢,原來只是讓他們請他喝一筒酒,雖然這酒足足五貢獻值一筒,可他們這麼多人,還真不算什麼。平攤下來一人都不到零點一貢獻值。
怡紅書院裡這些商鋪很多商品都賣零點幾貢獻值。
“怎麼?你們不願意?”姚破軍一瞪眼,問道。
一名較為機靈的學員急忙站出來說道:“怎麼會不願意呢,姚哥,這樣,酒錢我出了,區區五貢獻值,就不用麻煩大家湊了。”這人也是打的一手好算盤,五貢獻值不過是一個月月供而已,卻有可能讓自己抱到姚破軍這條大腿,還讓身後這五十多人都能對自己留下一個好印象。
這五十多人裡可有三十個左右都是女學員。
“你丫的想什麼呢?做什麼夢呢?”姚破軍看著這小子,忍不住暴了句粗口,或許姚破軍壓根也沒想忍。
說要替全部吃瓜學員付酒錢的學員一臉懵,問道:“姚哥,我做錯什麼嗎?”
“你確定要替所有人付酒錢?”
“我確定,我確定。”那學員點頭如搗蒜,彷彿已經想到了等姚破軍離去之後一眾女學員看向自己那崇拜的眼神。
“一共是二百八十貢獻值,刷給我吧。我這小本生意,概不賒賬。”姚破軍拿出了自己的令牌,二百八這個數字是於星告訴了他好幾遍他才記住的,剛才還一直在心裡默唸“二百八”,沒辦法,姚殺神天生對數字不敏感。
“什麼?二百八!”這學員覺得自己腦子有點不夠用。
姚破軍說道:“不明白啊?我那筒酒五個貢獻值,你們白看了我倆半天,讓你們一人花一筒酒錢,過分嗎?這叫娛樂性消費,懂不懂?”姚破軍一邊說著,一邊把手中長矛杵在了地上。雖然姚破軍不懂啥是娛樂性消費,可是聽於星說著就很高階的樣子。
“你是刷五個,還是刷二百八十個?”姚破軍盯著剛才說話那名學員問道,同時還用手摸了一下自己右臉上的傷疤。
那學員倒也痛快,直接掏出令牌,往姚破軍的令牌上掃了五個貢獻值。
“你可以走了,不過別人不許走。”姚破軍說道。“不過只要你們刷給我貢獻值,就可以走了,不刷也沒關係,不過今年的學年大比,我會參加。”姚破軍一臉威脅道。
怡紅書院的哪個不知道姚破軍第一次參加學年大比就打殘了三個學員的事?
就像之前出頭的那個學員所說,五個貢獻值不過是一個月的月供,他們還是負擔的起的,誰也沒有必要因為五個貢獻值,去得罪這樣一個動輒就把別人廢了的狠人,雖然他們在學年大比中遇到的機率很低。
這五十多名學員爭先恐後的交了貢獻值,然後全都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