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這麼貼身進攻,必然有他的用意,熊遠國更加的小心起來,將自己所有的護體勁氣催動起來,先把自身的防護加強到了頂點,以預防有什麼不可預測的事情發生。
現在那個少年發出來的遠端攻勢也已經適應,像是那種帶了極其細微鋼絲的暗器雖然發射的角度刁鑽,力度剛猛,但是從作戰經驗上來說,這個少年還有些欠缺。
攻擊的方式都能夠被自己預料到,像是這種天賦極高的人,熊遠國從心底裡面就有著一種強烈的嫉妒和仇恨。自己辛辛苦苦苦練了一生所能達到的境界,也只不過是為了寄人籬下求得一份榮華富貴。
但是人世間就偏偏有這麼許許多多天賦異稟的奇才,能夠在小小年紀就擁有無窮的造化和高深莫測的能力。
眼前的這個少年就是這樣,從他發出來的勁氣能夠明顯的感覺到,此人前途不可限量。以如此小的年紀,勁氣的儲存量居然像是比自己還要深厚。
這種天方夜譚一般的事情讓熊遠國不由得又嫉又恨。
他知道假以時日之後,這個少年日後的成就必然遠遠在自己的之上。他這麼小的年紀就有如此深厚的勁氣,並且施展的腿法也是從來沒有見過的,可見這個人擁有不為人所知的奇遇。
而這種所謂的奇才必須將他扼殺在搖籃之中,趁著他現在對自身的勁氣還沒有完全融會貫通,將他殺死的這雙旗鎮上,免得日後成為自己的心腹大患。
像殺死這種年輕有為的後輩,對熊遠國來說是最有快感的事情。他就像是一個自己無法攀登上高峰的人,不斷地將從身邊經過的攀登者拉扯下來,只有這樣才能滿足他那一顆卑劣無恥的心。
雙方惡鬥多時,熊遠國甚至感覺到了一陣的燥熱,在這北風呼嘯的嚴冬夜晚按道理來說不應該出現這種情況。
但是眼前的這兩個對手實在是太過強大,也許是臨陣對敵的時候保持了高強度的勁氣流轉,才導致這種情況。熊遠國哪裡知道這種非同尋常的燥熱,正是他身上的那些酒液正在迅速揮發的結果。
現在已經到了馬上就要自燃的時候,那些礦物質溫度開始升高,這種溫度的升高雖然是極為緩慢,但是一旦到達一個臨界點之後就會突然的燃燒起來。
而崔掠商噴射出去的酒液都是特殊的成分,十分的易於燃燒。那些藥物之中也增加了許許多多粘稠易燃的成分,一旦燃燒起來,這種火焰很難撲滅。
但是現在崔掠商已經無力支援下去,雙腿已經發生了顫抖,尤其小腿上的傷勢已然爆發了出來。可是現在如果自己向後退去,那就會前功盡棄。
像是這種機會再也不可能出現,即便是那些酒液發生了燃燒,熊遠國的護體勁氣如此的霸道,頃刻之間就會把自己身上的熊皮震得四分五裂向四周飛出去,而面板上的那些火焰也難以傷害到他的根本。
崔掠商將牙關緊咬,突然身子猶如一隻離弦之箭,飛撲向熊遠國。
雙腿在空中急速旋轉猶如一個巨大的風車。
直取敵人要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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