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背後奇襲過來的兩個乾屍傀儡,還有那隱藏在猛烈攻勢之中的氣針,眼看就已經到了魔神呂怖的身後,卻被魔神呂怖用方天畫戟一記猛掃盡數盪開。
那巨大無比的力道,將周圍的幾件房屋劃上了深深的刻痕,那凝聚了霹靂堂高手全身勁氣的氣針立刻就煙消雲散,不知所蹤。
而乾屍傀儡發射出去的暗器受到罡風鼓盪,那些飛針都反射了回來,射在自己的身上,手中的吹管也被罡風扯碎成碎片。
雖然這些傀儡並非是活物,可都是由乾屍改造過來的,受到了那些飛針反射身體上立刻發出了濃濃的黑煙。那些沒有被金屬替代的乾屍部分頃刻間就變了顏色,有的甚至融化成一灘灘臘狀物滴了下來。
而最為倒黴的就是那個操控盾牌的乾屍傀儡,他已經進入到魔神呂怖的一丈範圍之內,可是手中的盾牌還沒有攻出去,就被魔神呂怖方天畫戟一記橫掃重重地劈在盾牌上。
這盾牌看起來弱不禁風,實際上是使用了特殊合金製造,不但分量極為沉重,而且韌性十足,能受得住勁氣好手的沉重攻擊。
但是在魔神呂怖的方天畫戟之下,簡直就像是一片枯萎的樹葉一樣,立刻被攔腰展成了兩段,而整個乾屍傀儡受到如此劇烈的衝擊,整個身軀立刻變成了粉碎。
如同一陣乾屍混雜著木材鋼鐵的雨點,狠狠的撞擊鑲嵌在了街道旁邊的牆壁之內。
魔神在舉手投足之間,便把這兩名暗墨高手所使用的傀儡徹底的毀掉。這兩個人失去了傀儡幾乎沒有作戰能力,登時就驚慌失措向後退去。
而那個霹靂堂的高手也萬萬沒有想到,自身這種幾乎無堅不摧的氣針居然能被對手輕易的就打發掉了,而且看這個情形,魔神呂怖將大部分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眼前這個模仿他的對手身上。
身後的攻擊只不過是用方天畫戟向後一揮而就,根本就沒費什麼氣力的樣子。
平日裡只是聽說這個魔神如何的天下無敵,還真是從來沒有見識過。在來甜水鋪軍營的路上,雖然看到他單人獨騎驅散了西涼軍,但那些人只不過是普通計程車兵罷了,算不得什麼本事。
今天見到施展出真正的本領方才明白,以自己的這點本事對人家來說完全是無足輕重,斷然配不上對手兩個字。
而正面的那個假魔神身體散發出來的那種奇怪的味道更加的猛烈,如果透過觀察,身體上升騰起來的煙霧已經開始變得清晰,即便是旁邊的人也能夠看清楚一點端倪。
這可絕對不是什麼好事,那魔神呂怖好整以暇單手抓住了方天畫戟,而這個假魔神明顯是全力以赴,卻不能撼動對方分毫。憑這一點就明白,雙方有著實力上的差距,現在是戰是退擺在了眾人的面前。
按照現實來說,現在的情況幾乎是異常的糟糕,魔神呂怖舉手投足之間將眾人的攻勢全都化解,暗墨的兩個高手傀儡已經被擊潰,再也沒有什麼作戰的能力操控本體傀儡發出攻勢,那暗中射下的埋伏恐怕也是不值一哂。
而這個霹靂堂的高手,心中卻有著自己的盤算。自己的這個氣針好像是沒有辦法突破魔神呂怖的防守,但是要是尋找到機會還是能夠決一勝負,因為他對自己這種凝聚到極致的氣針有著無比的信心。
即便是魔神中上一發也必然會當場喪命,現在只不過是沒有機會罷了。更何況得罪了魔神呂怖和董不凡,想要逃走也是枉然。
正所謂天大地大也沒有自己的立錐之地,平日裡自己做事情不留餘地,在江湖上得罪了許多人。如果失去了霹靂堂和董不凡這個靠山又得罪了魔神呂怖這個大大的魔頭,即便是落荒而逃,僥倖在今晚逃生又能如何?
無非是苟活在世間而已。
要想在這人世間揚名立萬,享受榮華富貴,不冒險是萬萬不能。現在還沒有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這個假魔神雖然落於下風,但不知道還有沒有隱藏的能力發揮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