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山你瘋了吧,你的給了甲昆,你自己咋辦,再說了,你調的啥玩意兒啊,能不能透過稽核還另一說呢!”大望說道。
“你怎麼說話的!”遠山氣急敗壞。
“你給我收回去!”甲昆低吼了一聲,站起來,惡狠狠的看著大望,
“你他媽的一天到晚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是你偷的吧,你今兒要是不給老子找出來,老子就把你那張臉削下來當這次的作業!”
大望後退兩步,叫道:“甲昆,你血口噴人,你無憑無據的汙衊我!”
甲昆上前一把抓住抓住大望的衣領,大夥一看事鬧起來了,有的開始在旁邊煽風點火,有的旁觀,靜景旭和遠山抱住甲昆。
“甲昆,使不得,有話好說。打架犯規會被刷下去的。”景旭叫道。
“是啊,昆哥,不值得!大不了從頭開始,實在不行我的給你!”遠山叫道。
“甲昆,你可別衝動,宮主在呢,他自會主持公道,哪需要你在這動拳腳!”尤姒也說道。
然後尤姒對皺著眉頭一直默不作聲的舟介說道:“宮主,這不見了的作品,橫豎都在這間屋子裡的某個地方,要不就是在誰的身上!”
舟介聽罷,輕描淡寫的說道,都回到自己座位上,想被刷下去的話你們儘管鬧好了!
然後他走到講臺前,叫來面雕室室長,跟他在耳邊小聲的說了幾句。
室長立刻跑開,不回來一會,帶著十幾個侍衛進了面雕室內。
早上才被打了二十大板,甲昆看到這些侍衛,不自覺的屁股緊縮了一下,挨板子的地方像針扎一樣的疼著。只聽見室長的聲音呱噪的叫起。
“這人面不會自己長腿跑了的,我勸那偷盜的人,自己把東西交出來,否則一會要是我搜出來的話,那就沒那麼簡單了!我第一個將他送到倉房裡封埋!”
人群一陣驚呼,騷動起來,室長又厲聲說道:“現在交出來,我可以從輕發落,別等我親自動手!”
室長揹著手在面雕室走來走去,目光如炬掃神著每一個人。
大望坐在位置上,兩手摳著桌子,表情泰然自若。
見大家都沉默著,室長氣惱的呼道:“都給我站起來,男的站這邊,女的站拉邊!脫光了給我搜!”
侍衛們立刻分成兩組人馬,女生立刻尖叫起來,怎麼可以,我們沒偷,憑什麼讓這些侍衛搜身!
舟介立刻吩咐道:“室長,你去叫女寢舍的嬤嬤們過來搜女生這邊。”
那男女分割槽站在兩邊,侍衛和嬤嬤們面對著要蒐藏的物件。
“脫吧!”室長叫道。
室內安靜的只聽到悉悉索索脫衣服的聲音,不一會功夫,學徒們衣衫全卸各站一排。
侍衛和嬤嬤依次檢查學徒們的衣服,仔細翻看揉捏每一個口袋,夾層。
每個學徒身上都有一塊暗紅色的疤痕,有在在肚子上,有的在手臂上,有的在大腿上有的在前胸上……那疤痕已經開始結痂,變硬……
所有衣物檢查完畢,均沒有搜到任何可疑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