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宇勉若有所思的看著小郭:“崔植冬現在是什麼情況?”
“我聯絡過小孟,當時保安射擊的只是麻醉劑而已,沒有大礙,這幾天似乎情緒穩定很多,還是被關在玻璃房內,聽說也開始吃東西了。”小郭說道。
“好,我們帶井曉玉去一趟實驗室!”
......
國家生物生命科學研究院。
崔植冬躺在玻璃房裡的床上,前幾天安保射擊他時,從玻璃牆上摔倒在地後,身上淤青還隱隱作疼。
王宇勉坐在他的對面,看他醒過來,也不說話,怔怔的望著崔植冬。
崔植冬翻了個身,將後背對著王宇勉。
“有一個叫於井昂的男孩。”王宇勉單刀直入。
“那個男孩在十年前的灌源泥石流中遇難,連他媽媽最後一面都沒見到。”王宇勉繼續說。
“如果那個叫於井昂的男孩能給他媽一次機會,他媽說無論如何也會留在他身邊。”
王宇勉邊說邊觀察崔植冬的反應。
“如果你是哪個男孩,願意給你媽媽一次機會嗎?”
“不會!”崔植冬冷冷的回應。
“為什麼?”王宇勉問道。
在監測室裡,公玉瑾良,小孟,老劉,小郭還有井曉玉正透過監控畫面看著他兩的對話。當聽到崔植冬說不會的時候,井曉玉兩眼泛紅,嘴角抽動著抑制不住的悲傷。
“我又不是你們人類,我沒有媽媽。”崔植冬還是冷冷的說。
“不管是不是人類,蛇鼠蟲蟻都有母親,你也不例外。”王宇勉很意外崔植冬的回答,這樣的答案無疑建立了一座良好溝通的橋樑,但他並不急於直奔主題,而是循序漸進。
“呵呵,我只是他們造出來的傀儡,哪有什麼母親!”崔植冬冷笑道。
“誰造了你?他們是誰?”王宇勉問道。
此時,在監測室裡的井曉玉已經哭成了淚人,小郭拍拍井曉玉的手說道:“你別難過,崔植冬的腦子裡,沒有小時候的記憶,他對於井昂的那段生命是沒有任何感知的,從某個角度來說,其實現在的崔植冬,已經不是你兒子了。”
小郭正安慰井曉玉,只聽監控畫面裡,崔植冬說道:
“一群穿白大褂的人。”
“他們在哪裡?是怎麼把你造出來的?”王宇勉警覺的問。
“......”崔植冬搖了搖頭,“我已經不記得了,我只覺得睡了一覺,一覺醒來,就躺在這裡了。”
王宇勉聽得一頭霧水,此時只見崔植冬做了起來,頭靠在床頭上,迷惑的看著王宇勉。
“我這是在哪裡?你,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