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痛苦的閉上眼,聲音都變得虛弱起來,“大概就是你說的那個人。我主子一直都想殺了你們。我們不知道你們之間有什麼深仇大恨,我們只是負責聽命行動的……”
“你們主子和燕苦酒聯手了?”
女人沉默了下,輕聲道:“燕苦酒不過是亡國之徒,何以跟我們主子相提並論。他不過是我們主子的一條狗,一顆棋子,等他的利用價值消失了,他便不可能活。”
“一條狗?呵,你們還真是能形容。”蘇木眸色清冷,又問:“燕苦酒被你們主子控制了?”
“他吃了我們主子自己研製的噬心丹,一旦對我們主子不忠,或者想害我們主子,就會承受錐心蝕骨的痛苦。他甚至不能離開我們主子超過十二個時辰,不然毒藥也會發作。”
蘇木蹙眉,這毒聽著不像是尋常毒藥,反而像是蠱……
難道這世上真有養蠱的人?
難不成那養出來的蠱真能有這麼大的作用?
蘇木眼睛一轉,道:“你們主子現在在哪。”
女人不斷的倒吸涼氣,意識已經越發模糊,只恍惚不清地道:“在,在……”
話沒說完,忽的三根金針從窗外射了進來,直釘在女人的面門上,其中一根穿過了女人的右眼,刺進了女人的腦袋裡。
幾乎同時,蘇木轉身,將細劍刺過去。
那個已經站在她身後的女人,戴著金絲木槿花紋的半邊面具,露出格外白皙的下半邊臉,嘴唇塗得極紅,鮮血一樣。
蘇木的細劍被女人用手握住,她手上也戴著那種袖套。是黑色網質的,越發顯得她這人面板雪白。
蘇木一腳踹出去。
女人身輕如燕,好像鬼魅似的,沒用腳,人向後平移著出去。
蘇木後退一步,與女人保持安全距離。
這傢伙可不是剛才那個女人一樣的實力,若不加倍小心對待,怕是人真等不到夏侯譽清醒就得玩完了。
她將女人的袖套套在自己胳膊上,另外一個已經沒時間摘了。一個也比一個沒有強。
“你來得巧,也省的我一句句問那個傢伙,還得費人費力的去找你。”
女人嘴角微揚,聲音清冷如冰,卻又帶著絲絲魅惑之意。“這麼多年了,你還是一如既往地泰然自若,不管遇到什麼事,都毫不畏懼。”
她將手反背其後,淡淡地看著她,忽的問:“我想知道,你是真的不害怕,還是將恐懼藏在了心裡?”
蘇木眉頭緊蹙,她們想得不錯,這個女人的確跟她們認識很久了。但為什麼她一點印象都沒有,就連聲音也是從來沒聽過的。
如果真是她早就認識的人,哪怕早就見過的人,她也不可能會把誰忘得如此清楚。
只能說這個女人的偽裝已經高超到出神入化,竟然躲過了她們所有人的眼睛。便是連夏侯譽,都沒看出女人的破綻。。
“平等交易,你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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