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羽瑤周身氣息也就一個築基一層,而且還如此年輕,李昌平不禁輕看了幾分。
他搶先一步,一拳打向葉羽瑤的臉,這一拳下去必然叫他滿臉開花。
一聲沉悶的入肉聲響起,李昌平的拳頭被葉羽瑤輕鬆接住,反手一扭。
硌拉一聲,李昌平疼的嘴都歪了。
他趕忙用靈力震開葉羽瑤,揉了揉扭傷的手腕。
暗道這小子,好大的怪力。
“哼,算我小看你了。”
李昌平還想動手,不知道哪裡來的鐵鍋乓的一聲,把他砸暈了過去。
“有話好好說,和氣生財。”一個看上去普普通通的廚子出現在門口,手裡正拿著一個鐵鍋,一臉惋惜的看著鍋底的坑窪處,
劉梓良捂著鼻子走過來,
“你特麼誰啊!敢動老子的人。”
“在下是全雞德的掌櫃雲歸海,麻煩諸位看在我的面子上,停手吧。”
“區區一個掌櫃的也敢管我的事!”
他毫不猶豫一巴掌甩了過去,
雲歸海小聲的說道,
“劉少,如果您的未婚妻知道了您在外面金屋藏嬌會怎麼樣?”
劉梓良伸出去的手立刻停了下來。
“哼,什麼金屋藏嬌,你在說些什麼。”
“那水月小築的......”
劉梓良立刻捂住了他的嘴,
“我懂你意思,現在就走,還望掌櫃的保守秘密。”
“那是自然,我就是個做生意的,和氣生財,和氣生財。”
雲歸海一臉人畜無害的笑容,笑得劉梓良頭皮發麻。
劉梓良背起暈倒在地的李昌平,帶著護衛們離開了。
”多謝掌櫃的解圍。”
“無妨,你是我的客人,自然不能在我的地方出了事。”
雲歸海與葉羽瑤寒暄了幾句就回去了,三女吃完飯順路去買些東西,白小蘿從飯館出來一直顯得有些悶悶不樂。
葉羽瑤還以為她覺得今天的菜不好吃呢,誰也不知道白小蘿是因為最喜歡看痛打惡少的戲碼了居然被人攪黃了而不爽的。
現在已經是秋天了,葉璇羽要來裁縫鋪訂幾套衣服,兩人剛量完尺寸就聽到外面一陣吵鬧聲。
“抓住那個小偷!”
“別跑,站住!”
“呸,傻子才站住呢!”
從門外鑽進來一道黑影,和自己撞了個滿懷。
“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