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見到李巖他們在山腳下出現時,畢德先才站起身來,把白酒端端地放在碑前,朝山下慢慢地走了兩步。
“畢叔叔,不好意思,有些事耽擱了。”杜鵑跑幾步走到前面對畢德先說道。
畢德先點了點頭,並沒有說什麼,神情顯得憔悴。
李巖簡單招呼道:“畢參謀。”
整個過程畢德先沒有多說話,但是所有的祭拜物品都是畢德先準備好的,在說了句:“首長,鵑和小李他們來看你了。”
然後畢德先就直接退後兩步站在大約兩米的距離,雙手後背,用一個標準的軍人跨立姿勢站著。
李巖在給畢德先點過香,祭拜完後,走過來和畢德先並排站著,同樣是標準的軍人跨立姿勢。
半響,畢德先說道:“杜鵑,你們還有事就先走吧。”
李巖道:“畢參謀,你身體不是很好,我給你看看。”
畢德先嘴角動了動,隨後說道:“今天就算了,以後有機會再說。”
李巖道:“我先看看,很快的。”說著話,已經不由分說伸手拉過畢德先的手。這一探查才知道畢德先居然依然是急性心肌炎,而且脾虛到了較嚴重的程度。
“畢參謀,你身體不是很好,應該多休息。”李巖說話的時候,就已經開始治療。
對於身體突然的舒適,畢德先完全地不適應,可以說畢德先不喜歡這種舒適的感覺,這種感覺讓畢德先覺得自己是在浪費資源。
李巖感覺到畢德先頹廢的心態,心裡微動,乾脆略微麻醉畢德先,隨後對杜鵑說道:“鵑,等一下先把畢叔叔送回去。你認識那個畢叔叔的戰友,胡斐院長嗎?”
杜鵑點頭道:“認識。”
“我覺得就送到他那裡去。”
“哥,畢叔叔情況很嚴重嗎?”
“是的,不過有我在你放心,把畢叔叔送到胡院長那裡去更好些。我暫時讓畢叔叔多睡些時間,等徹底把畢叔叔治好後再說。”
杜鵑點頭道:“好的,我直接把畢叔叔送過去。”
迎出來的胡斐見到畢德先有些迷糊地被李巖送到自己面前,急著問道:“這才出院沒幾天咋就又這樣了?那個,李醫生,你在就好。”
李巖打過簡單的招呼後說道:“胡院長,我已經給畢參謀做過初步的治療,我想讓畢參謀在你這裡好好休息,畢參謀屬於焦慮過度。”
胡斐長嘆口氣,然後拉著李巖往外走,李巖對杜鵑說道:“鵑,把畢叔叔安置好。”
胡斐一路拉著李巖來到自己的辦公室,然後還特意往後看了看,沒看到有人跟過來,就對李巖小聲說道:“李醫生,有件事我必須要對你說說;還記得菅紉嗎?”
“胡院長說的是那個女軍醫是不是?當然記得。”
“她現在一直住在這裡。”
“哦?不回家了?胡院長,她夠敬業的,你該高興啊。”
胡斐打斷李巖的話說道:“她是在這裡住院,不是工作。”
“她生病了?方便帶我去看看嗎?”李巖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