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巖送走曼達和丹尼爾,並且告訴丹尼爾在澳大利亞的這幾天,最好不要和自己聯絡,以防萬一。丹尼爾點著頭,但隨後就對曼達說:“我必須要和李巖一起面對,在這裡我是他唯一的朋友。”
曼達居然也表示會和丹尼爾在一起,幫著李巖。
李巖回到旅行團指定的酒店,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
陶渠他們的確如李巖所說,先後醒來後,相互打量著對方,然後都自我確認沒有任何不適。
陶渠內心想著李巖臨走時說的話,為了慎重,陶渠推掉了晚餐,把自己一個人關在辦公室裡給陶世達打了電話。陶世達接到陶渠的電話,知道肯定是有很緊急的事情,否則陶渠不會這麼直接。
陶渠在電話裡詳述了李巖已經找到了他等等一切,包括他和李巖說的話,以及李巖對他說的話。
陶世達道:“你現在趕緊去你定點的醫院,他們對你的身體是最熟悉的,然後就等著看是否身體如同李巖所說。你看到了他當著你的面,顯示過手段,我想他的話還是要選擇暫時相信的。”
陶渠問道:“我後面給如何辦?”
“只是你現在還不能回來,這個李巖居然敢這麼自信地對你,說明他一定留有後手。我們先不動,如果等一下你的確出現了李巖所說的情況;我覺得你可以把這件事告訴給另外兩個人,讓他們自己決定他們的行為,而你,我覺得最好能夠和李巖坐下來談條件。還有以後我會盡量時常上網瀏覽。”
陶渠很明白自己父親的意思,結束通話電話後,陶渠抽出了電話號卡,用大型訂書機訂了一下後扔在了垃圾桶裡;然後走出辦公室,來到另外一個辦公室裡,坐下後對兩個合作伙伴說道:“晚餐我們就不出去吃了,我讓他們送了比薩,我還有些事和你們說。”
隨後陶渠把李巖所說的,都告訴給了他們。這兩人將信將疑,但陶渠說的又像是真的。陶渠說完也沒和他們一起等比薩就匆忙離開了公司,帶著兩個保鏢趕往自己的私人醫生的診所。中途撥了曼達的電話,但隨後又立即中斷了撥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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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李巖所言,陶渠在診所靜等了不到半個小時,全身毫無徵兆地突然開始痠痛起來,他的私人醫生忙了滿頭大汗也查不出任何原因,試著注射了安定,也毫無作用。
陶渠內心開始恐懼,陶渠即希望這種難受的痠痛能夠真的一小時後消失,卻又怕真的這麼準。
陶渠全身打著擺子,整個人躺在床上就如同過電一樣,一直在發抖,根本無法控制。一個小時後,痠痛如來時一樣,突然就消失兩人。
這把緩過勁來的陶渠又著著實實嚇得更是一身冷汗,也就是李巖所說的三個月不回中國自己可能就真的會死在他鄉了。
陶渠都忘了在網上留言,而是再一次用新號卡撥通了陶世達的專用手機,陶世達接到電話後雖然有些生氣,但是也和陶渠一樣的震驚。
陶世達略一冷靜後,簡單地說了一句:“謀而後動,儘量和李巖談判,不可用強。力求自保。掛了。”
陶世達都沒等陶渠繼續說話就結束通話了電話,因為李巖恐怖的能力已經讓陶世達預感到了危險,現在要做的就是必須自保,不能因為自己的任何疏漏而自毀前程。
陶渠知道自己父親的擔憂,有了父親的幾句話,陶渠鎮定了許多,也不管不顧醫生很疑惑的表情,依然離開了診所。
陶渠吩咐身後的一個保鏢道:“你私下去打聽一下,他們兩個是不是開始出現不舒服了,而且把他們所有的事情都必須彙報給我。”
還沒等保鏢安排,那兩個人已經分別給陶渠打電話了,原來就在剛才他們突然渾身無力,頭痛欲裂,但是很快就好了,他們現在正在去醫院的路上。陶渠告訴他們自己現在就在診所門口。
陶渠結束通話電話後,坐在車上,回頭看著診所門口的走馬燈,保鏢和司機也不說話,就這麼坐著。坐了很久,陶渠吐出一口氣後,拿起電話給李巖拿走的手機打了電話,電話接通後,陶渠很直接的說道:“我們能坐下來好好聊聊嗎?”
李巖道:“想聊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