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渠很緩慢地說道:“我手下的人得到一個資訊,說是有人出高價要殺你,而且要求必須用毒,正好我的那幾個手下又很會用毒。他們對用毒的熟練程度,可以準確控制是殺人還是不殺人,所以他們就接了這個私活。”
陶渠偷偷地斜了眼李巖後,又道:“我是不允許我的手下有人命的,所以他們不敢讓我知道,只是他們剛做完事就有人向我彙報了,我念在他們對我還算忠心,所以就讓他們趕緊離開。他們整個過程的資料都在我手上,我後來調查過你,我不明白的是為什麼會有人要針對你,而且要求必須用毒。不過現在我明白了,因為只有用毒才可以對付你。”
陶渠這些話說的好像沒有毛病,但是李巖聽完很是不受用,這些和李巖已經掌握的出入很大,陶渠完全就把自己摘得乾乾淨淨。
陶渠看到李巖並沒有任何的表露,於是更是放心的往下說道:“至於出高價要殺你的人,我也查過,可惜沒有查到太詳細的資訊。在我那幾個手下的圈子裡,有一個他們的網路,在那個網路裡他們自成系統,不是裡面的成員是進不去的,也看不到裡面的訊息的,而且如果一個成員出事了,這個成員也就直接被取消資格。”
“我唯一可以告訴你的就是,想毒死你的人應該就是很熟悉你的人。而且應該是一個擁有一定財富的人,否則我的手下也不會為了一點小錢違揹我的規定的。我的手下既然敢違揹我做事,就說明要毒死你的人出的價很高。”
既然這個陶渠一直可以這麼說下去,李巖也沒打算打斷他,不過李岩心裡在思考,這個陶渠說這些的時候沒有任何的停頓和猶豫,不像是現編的,難道陶渠說的都是真的?就如他自己說的這些,在國內已經夠他受的。而且他又是高幹子弟,他把自己的這些行為毫不掩飾地這麼說出來,對他的父親的政治前途影響可是很大的。
陶渠講了好一會後,打個結束語,說道:“我對你的事就知道這麼多,你還想知道些別的什麼?”
李巖道:“就說一說你自己吧。”
陶渠淡淡一笑道:“我?你想聽,我就說。這裡是我和朋友開的一家風投公司,你可以把它叫做放高利貸也行。最近這裡的經濟也不行,我們最近收到了不少的抵押物,現在正在不斷地把抵押物變現或者增值。”
陶渠不無驕傲地接著說道:“在做生意方面我們中國人還是很聰明的,我們的適應性很強,而且我們會變通。就拿剛接手的一個酒吧來說,當時那個酒吧已經沒人願意去,裡面只有四個上了年紀的脫衣舞女,這些五十多歲的女人,在中國是根本沒人看的,在這裡倒是還有一些她們的熱衷者會專門來看她們,只是這些人的經濟條件都很差,酒吧除了一個老闆就是那四個五十多歲的脫衣舞女。”
陶渠朝著李巖露出一副得意的笑意,頭畫著很小的圈,道:“我們接手後,三個月不到,現在已經那個酒吧已經是那裡最賺錢的酒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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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渠故意停頓了一下,結果李巖只是在聽,並沒有多餘的表情。
“我們沒有辭退那四個五十多歲的脫衣舞女,而是給她們發底薪,在我們這裡所有的脫衣舞女都有底薪,為了保證我們的脫衣舞女不出去轉場;我們的底薪給得很高。老外比我們中國人專一多了;中國人喜歡每天看到不同的女人,喜歡夜夜新娘。”
“老外喜歡一個女人可以每天為了看這個女人,而準時出現在酒吧裡,而是幾十年都是這樣。也就是說粘合度很高,這樣就有了極其固定的客流量。再加上我們實行了高底薪,脫衣舞女就願意留在我這裡,不轉場;尤其是看到四個五十多歲的脫衣舞女也被我們留下來了,這個口碑是很好的。”
“現在那個酒吧最賺錢的還是賭場,所以只要我們中國人想賺錢,真的很容易的。我們沒有信仰,我們唯一的信仰就是賺錢。在這裡比在中國國內賺錢容易很多,國內製約太多了。。。”
李巖看著陶渠口若懸河地說著,突然插嘴道:“說說你的家庭。”
陶渠愣了一下道:“這個有點隱私了。”
李巖笑道:“我就喜歡聽隱私。”
陶渠點頭道:“能找到這裡來,說明你已經對我很瞭解了,我說不說都無所謂了,你要聽我就說。”
陶渠正說著,門被從外面推開了,進來兩個人,看到陶渠眉飛色舞地和坐在茶几上的李巖說著話,就喊道:“JeanPierre。”
李巖等他們二人都走進屋後,才突然起身,關門的同時,擊昏了二人,並像提著兩隻小雞一樣,把兩個人提到了陶渠坐的沙發上放下。
陶渠看後說道:“我徹底相信,你真的是可以打敗絕頂高手的人了。”
李巖指著二人問道:“他們是誰?”
陶渠回答道:“和我一起開這家公司的股東,都是中國人。”
李巖道:“簡單介紹一下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