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在佛殿外,李巖才感覺到一絲舒服,尤其是整個寺廟每一個庭院的佈局,很有講究。高低錯落,明暗搭配,就連樹木都是有些錯落有致。
在煙霧繚繞中,卻是有一番超出世俗的感覺,若不是沒有眼前擁擠的人群,這裡還真是個修心養性的好地方。
李巖記起在讀大學的時候,有一次同學們去遊玩,路過一個寺廟,大家也累了,就跑進寺廟去休息。那時候很多寺廟都是不收門票的,裡面的和尚還會和遊客閒聊。
那座寺廟不是很大,卻很古樸,寺廟裡很是清淨,寺廟的大院中央是很大的條石砌成,抬頭便是藍色的天空,飄著一兩朵悠哉悠哉的白雲。
看著寺廟必然已經有些年代,卻是有一種不衰的感覺,而且處處都透露出生機。廟宇很是寂靜,空氣裡參雜著檀香,樹下有幾隻鳥在散步。
一個老和尚穿著泛白的袈裟看到幾個大學生進來便迎了過來,這座不大的寺廟裡面正好就只有這兩個上了點年紀的和尚在曬太陽,
“阿彌陀佛。”迎上來的老和尚首先朝著李巖他們詠了佛號。
閒談中,李巖就和兩個老和尚聊得極為投機。
兩個老和尚硬是要把李巖留下來多待幾天,嚇得李巖瞄得空隙撒腿就跑。
這段記憶是李巖對寺廟最好的記憶,若不是最後害怕真的被和尚留下,李巖還願意多待些時間。後來卻又笑自己還是年輕,那兩個老和尚無非就是逗李巖個樂而已。
這廂吳緲才剛剛拜完,走出第一庭院,卻聽到大門口突然響起吵鬧聲,原來是兩個香客的手機掉了,最關鍵的是其中一個香客還是專程從外地趕來進香的,另一個則是本地的一個老闆。
丟手機本來事不大,關鍵是掉的不是時候。本地老闆作為主人方,帶著虔誠的客戶前來進香許願,可是廟門口才進來沒多久兩人的手機同時不見了,而且聽他們吵鬧,知道丟的還都是水果手機。
喊的最響的就是那個本地老闆和他的一個隨從,那個外地來的略顯尷尬,心情極為不好,搖著頭嘴裡嘆息道:“不祥,不祥啊。不吉利啊,不吉利啊。”
吳緲笑道:“哪有不吉利啊,手機或許是被佛祖拿走了,以後有什麼事就可以和佛祖直接對話了,這不是很好嗎?再說了舍財免災,不就是說的這個嗎?”
林茜茜笑道:“渺渺,我看你還很會想的嗎?”
“跟我哥學的,哈哈哈。”
李巖笑道:“我啥時候教過你,看別人東西掉了還幸災樂禍的?”
“我那幸災樂禍了?你不是說過,要在不好的事情中找到好的事,要學會開導自己嗎?咋樣,茜茜姐,你這個徒弟當得不行,還是跟著我學吧,我手把手地教你。”
“師父,你看,還打起來了。”林茜茜踮起腳說道。
李巖也看到了,一個穿著灰布袈裟的、光頭上已經有些很短的黑髮的矮壯男人跳起來一個飛踹。至於踹的後果,李巖沒看到。因為吵鬧,前面圍的人太多,那裡還有縫隙。
唉,看來信男信女們還是喜歡看熱鬧的,本也喜歡看熱鬧的吳緲,卻趕緊拉著李巖往側門走。吳緲是怕了李巖了,誰知道?到時候這個傢伙會不會又給自己找事?
側門都不大,幾步就拐到了側廳,吳緲緊拉著李巖的手直接就拐回到正門。然後順著廊道就又多走幾步,繞了這麼大一個圈,最後總算繞到了最熱鬧的那圈人的外面。
那個熱鬧的圈子擴大了很多,裡面看來是在進行全武行了。圍著的人群也是好看,隨著裡面的人,來回變動的形狀和位置,生怕沒有看清楚裡面打鬥的細節,這時這些人都忘了,他們來這裡是拜佛的,不是來看熱鬧的。
李巖猜測那兩個丟手機的估計是凶多吉少,只有被打的份了。你說在人家的地盤,你們不被打才怪。
李巖隨李巖拉著,嘴裡說道:“在佛門聖地打架,不管誰對誰錯,佛祖都不會高興的。也不知道剛才穿袈裟那人是不是這裡的僧人,釋尊割肉喂鷹的大慈大悲那裡去了?不過也對這麼人如何能夠和佛祖相提並論。”
“哥,嘀嘀咕咕什麼?”
吳緲生怕李巖回頭,一個勁地拉著李巖快步往大門口走,李巖笑道:“丫頭,你不是最喜歡湊熱鬧嗎?今天奇了怪了。”
林茜茜在後面笑道:“是啊,渺渺,走這麼快乾什麼?”
吳緲拉著李巖說道:“大過年的,我覺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離是非越遠越好。誰知道某人會不會又要去當好人?”
李巖笑道:“你把我說成啥了?我也不是個招惹是非的人。”
“可你是具備招惹是非的體質。”
走出大門,看到門口幾個守門的僧人,吳緲長出口氣道:“現在安全了,沒票進不去了。唉,可惜一場好戲沒看成,都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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