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是對得道高僧的說法,對於陸綾來說,這種想法其實就是鹹魚。
而陸綾想要的,也是歌詞中這樣的人生。
當然現在陸綾的身體情況不允許她這麼鹹魚。
最後一段,也是陸綾最喜歡的一段。
陸綾想著歌詞,露出嚮往之意。
【自有洞天三十六,何向金殿尋一處留。】
和尚不留戀金殿,她陸綾也不是趨炎附勢的人。
【嘗得熟芋好風味,這趟俗世算是沒白走。】
和尚喜歡熟芋,她也一樣,只要能吃到好吃的,她就沒有白活這一世。
【如我所言春來草自稠,任虎叼去,不過就一狂叟———】
和尚靜而無為,她也是,只是她這種走一步,看一步的心態落了下乘,但是也差不了多少。
至於狂叟嘛……就不同了。
和尚只是個瘋老頭罷了,她陸綾可不是。
她不瘋,也不老,只是有些饞。
說到饞……
陸綾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撇了撇嘴。
她有些餓了。
於是陸綾拍了一下一旁發愣的柳扶風,抱著臉盆回到屋子中。
曲終,人未散。
柳扶風原地呆呆的站著,隨後眼中閃過一絲亮光,她哼著陸綾之前唱的小調,跟著走進了茅草屋。
陸綾看著明顯心情大好的柳扶風,有些奇怪,不過她也沒有多問,這種情況也不是第一次了。
她現在只想吃飯。
對於柳扶風的手藝,陸綾還是很喜歡的,當然也可能是月盈草喝多了,現在連稀粥她都覺得好喝。
她們的早餐很簡單,一碗白米粥,點上幾片蔬菜。
簡單,清淡,卻很營養。
值得一提的是,她和柳扶風終於有了各自的碗筷,不用再“食則同器”了。
至於“寢則同床”……
沒辦法。
短時間內,她們還是得擠在這小小的茅草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