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聖傾頓時想起來,是這兩個貨牽的頭。
沒有這兩個貨,雲清音也咋呼不起來!
如今,雲清音被罷官,得天獨厚賠了千年龍膽和得天獨厚的進門卡,這二位還沒著落。
狗男人不說,雲聖傾差點就忘了,說不定她會趁著狗男人鬆手,帶著千年龍膽,興致勃勃地走人,遠遠地逃離狗男人,就放過這倆貨了。
既然狗男人不鬆手,她當然要向這兩個狗男女討個公道了。
剛才,拓跋宏和拓跋明珠一直當自己是隱型人,見墨色錦袍男人問話,拓跋宏仰臉看了過來。
他查清楚了,得知雲聖傾在雲府並不受重視,就算是和攝政王訂了婚,也是攝政王和大楚皇帝兩邊爭鬥的犧牲品。
這種情形下,他只要略施手段,就能把雲聖傾攥在手上。
他倒是沒想到,攝政王能出來維護,更不知道,攝政王是什麼時候,把這些金銀財寶放在雲聖傾房間的。
他的人明明已經帶著真正的紫色夜明珠離開,這時候,卻出現在房間的盤子上。
不得不說,攝政王是個可怕的對手。
既然攝政王出面詢問,他對雲聖傾的企圖,只能先放一放。
“今天的事,的確是我大意了!”拓跋宏開口說道。
淺淺的聲音,不像是氣勢宏大的一國太子,倒像是書院裡的學子,溫文爾雅。
稱呼上也儘量收斂,沒有用本宮或者本太子,而是用了我。
“一句大意,就算完事了?”墨色錦袍男人顯然不滿意這個回答,淡漠地問了一句。
頓時,寒氣瀰漫在走廊的上空,令人膽戰心寒。
拓跋宏仰臉說道,“我們出門匆忙,身上也沒有什麼貴重之物,剛才競拍得到的紫色夜明珠,送給雲二小姐,當作給雲二小姐賠禮道歉了,還請雲二小姐收下!”
拓跋宏沒有稱呼雲聖傾攝政王妃,而是稱呼雲聖傾雲二小姐,這讓雲聖傾心中覺得舒坦不少。
剛要開口笑納,一旁的墨色錦袍男人顯然不滿意這一點賠禮道歉的東西,況且,拓跋宏對雲聖傾的稱呼,也不盡人意。
“我家王妃有了本王的紫色夜明珠,還能稀罕你這一點小小的賠禮?不過,既然拓跋太子誠心誠意,本王就勉為其難幫王妃收下!”
話落,墨日早有眼力見地把手上的盤子收好,歸了攝政王府。
雲聖傾在墨色錦袍男人懷裡掙扎一下,藉著她的名義收斂財寶,真不要臉!
不過,更恨眼前兩個故意誣陷她的狗男女,讓他們出點血,就當是給他們初次做人的一點教訓好了。
“切!我可看不上什麼夜明珠,……”雲聖傾悠悠開口,順手在墨色錦袍男人的胸前畫了倆圈圈,探測男人胸前是不是綁了鐵板。
探測之下,感覺像是一塊一塊的腱子肉,和印象中的鐵板相差甚遠。
被探測的墨色錦袍男人,一點也沒有被人探測的自覺,不等雲聖傾說完,打斷了雲聖傾,說道,“本王就知道王妃不稀罕什麼夜明珠,看在本王的面子上,讓拓跋太子把他們西涼的九龍珠拿出來,當作是給王妃賠禮道歉可好?”
雲聖傾不知道九龍珠是何物,只不過,狗男人能說出來的東西,定然不是普通物件,她當然要笑納。
“行吧!既然攝政王說出來了,我就勉為其難接受好了!”
拓跋宏眉梢擰了擰,差點把鼻子氣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