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
剛要發作,想到還不是和狗男人翻臉的最佳時機,又垂下眸子,輕聲說道,“不勞墨侍衛長了,這些東西,我能保護好。”
想要拿走本小姐的東西,沒門!
那是她耗盡了空間裡的能量才得到的財寶,不能便宜了狗男人!
實際上,雲聖傾此時也有點發愁。
若眼前的是銀票金票也就算了,這可是貨真價實的真金白銀,要想帶走,只能裝在空間裡。
眼下,空間癱瘓,憑著她和慕容若蘭的雙手,還真是一件難事。
就是再難,她也沒想過借狗男人的手幫忙,那不是拿著肉包子打狗,還能拿回來?
墨日看了自家王爺一眼,見王爺抱著王妃的手緊了緊,輕聲說道,“別鬧,東西還是放在攝政王府才能安全,才能讓那些覬覦我們財富的人死心。”
拓跋宏早黑了一張臉,彷彿他站在這裡,是為了覬覦雲聖傾手上的財寶。
儘管剛才確實看了那些財寶一眼,他堂堂西涼太子,還不至於稀罕一個小女子手上的東西。
雲聖傾見墨色錦袍男人把腹黑演繹到了如此程度,真想一口咬死眼前的狗男人。
經過了剛才撞疼肩膀,知道狗男人身上不是隨便就能下嘴的,只好死了這條心。
當著雲清音的面前,雲聖傾不便和眼前的狗男人翻臉,只好輕聲說道,“那就有勞墨侍衛長了。”
說完,雲聖傾抬起腳,朝著眼前男人的腳面,使勁踩下去。
她就不信了,狗男人連腳面都用鐵板蓋著。
狗男人摟著她腰的手又緊了緊,差點把她摟成兩節。
嘴上卻說道,“剛才是因為什麼才欺負我家王妃的,誰能告訴本王?”
綠蝶早嚇得戰戰兢兢。
她們只是就事論事,誰敢欺負攝政王妃呀?
“回攝政王!”到底是得天獨厚培養出來的人,綠蝶馬上鎮靜下來,說道,“起因是宏太子剛才拍到的紫色夜明珠被人掉了包,我們才過來,例行詢問,實在不敢對攝政王妃不敬!”
“還有這種事?”墨色錦袍男人抱著雲聖傾,命令已經站在他身後的墨日,“去看看,確定有沒有被人調包!”
“是!”墨日閃身到了隔壁房間,眨眼間,端著原來放置紫色夜明珠的盤子走了出來。
“王爺!”墨日當著大家的面前,掀開上面的紗巾。
經過得天獨厚拍賣行的紫色夜明珠,上面打著得天獨厚幾個字。
墨色錦袍男人看了一眼,命綠蝶,“驗明真偽!”
就算綠蝶是得天獨厚的人,在墨色錦袍男人的面前,顯然連個螻蟻都算不上。
男人一句話,令綠蝶無端地顫抖一下。
“……是!”勉強站起來,命身後的兩個女子,幫著她把走廊兩端的圍布拉上。
走廊裡頓時陷入黑夜。
就見墨日手上端著的紫色夜明珠,泛著淡淡的紫色光暈,靜靜地躺在盤子裡。
“你可看清楚了,這顆夜明珠是原來的那一顆,還是被掉了包!”墨色錦袍男人冰涼的聲音迴響在走廊的上空,令走廊裡寒氣頓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