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蟬聽話的去了,就像是知道寧昭難受一般,剛出去清蟬又折了回來,寧昭剛要問,就見清蟬身後跟著進來的靳淵。
“夫人可好些了?”靳淵走到寧昭身邊,端詳了她半晌,笑道:“夫人勸我別喝醉,自己卻醉了酒。”
說著,靳淵湊近了些,低聲道:“夫人又可知自己醉酒後,是如何的折騰人?”
“我嗎?”寧昭瞪大了眼睛,完全不敢置信,“不可能!”
自己今生確實很少沾酒,但前世時可沒少喝酒,醉酒自然也是常有的事兒,她可記得,自己的酒品好得很,醉了就睡,從未聽說過自己還有醉酒發瘋的行為啊。
清蟬看了二人一眼,微微一笑,轉身又離開了院子,朝廚房去了。
“嘖嘖……”靳淵嘖了一聲,搖頭晃腦的在寧昭身邊坐下,有些怨念道:“夫人當真一點兒也記不得了?那為夫可虧大了。”
見靳淵說的很想那麼回事兒,寧昭自己都有些吃不準了,訥訥的問道:“我……到底做了什麼,讓你覺得虧大了?”
“夫人可是答應我……”靳淵湊得更近了些,剩下的話語完全隱沒在寧昭的耳邊。
下一瞬,寧昭原本有些憔悴的小臉猛地一紅,倒是增添了不少顏色,“不可能!我斷然不會答應你這些!”
寧昭嘴上說的肯定,但心裡卻打起鼓來。
要說靳淵趁機詐她也不是不可能,但靳淵那些話……總之,靳淵雖然輕浮偶爾下流,在偶爾會不當個人,但至少大多時候還是那個光風霽月的靳大人的,他一定不會那這些房中之事來誆騙自己。
那麼……還真是自己孟浪說出來的?!
寧昭小臉皺成了包子,臉色精彩的很,看的靳淵都笑了起來,抱著雙臂開始欣賞了。
寧昭苦思冥想也想不出個所以然,最後也只能一招鮮吃變天——裝傻!
三推二五六,管它誰說的,反正她寧昭就是不認賬了!
“昨日醉酒的厲害,我說了什麼做了什麼,又或是大人說了什麼做了什麼,我一概不記得了。”寧昭咧嘴一笑,耍賴的樣子都這般可愛,“既然我已經什麼都不記得了,那這件事大人也忘了吧。”
靳淵欣賞夠了,這才嘴角勾了勾,大方的點點頭,同意了,“好,夫人說什麼就是什麼。”
寧昭剛要鬆口氣,卻不想靳淵還有下句話等著自己,只聽他說道:“為夫這般妥協了,不知夫人可有什麼獎勵呢?”
“獎勵?”這人真不要臉啊!寧昭心想。
卻還是問道:“大人想要什麼獎勵?”
靳淵狀若思考了起來,片刻後,才神秘的朝寧昭笑了笑,又在寧昭耳邊低聲說了什麼,寧昭剛褪下些紅暈的臉頰,又燒了起來。
她自認為惡狠狠的瞪了靳淵一眼,可在靳淵眼中,寧昭生氣都這般可愛誘人。
“你想的美!”寧昭不樂意。
“不過是尋常夫妻間房中調劑罷了。”靳淵開始不依不饒起來,簡直不要臉的很,又強調了一遍,“尋常夫妻之間的情趣,夫人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我……”
寧昭臉漲得通紅,再看靳淵笑的這般不安好心,抬手就要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