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狗剩瘋癲呆滯的目光有了一絲亮光,笑道:“她叫瑾萱,老夫的小寶貝,不過二十年前,老夫把她弄丟了!”
一邊說。
一邊又急急忙忙,把這副素描收藏起來,生怕被被人搶了去。
瑾萱?
小寶貝?!
這麼肉麻的詞,放在中州域的社會,尺度有點大啊。
這是要怎樣的深情似海,才會旁若無人的叫出一聲“小寶貝”?
劈臉一把狗糧!
讓秦咼聽了都是小臉一紅。
老先生,看來是個有故事的人啊!
“敢問老先生,尊姓大名?”黃生也來了興趣,在一旁插嘴問道。
“老夫是誰?”
“老夫忘了……”
“啊啊啊,老夫到底是誰啊?!”
提到自己的名字,獨孤狗剩使勁抓著頭髮,眼神發直,貌似非常痛苦。
“好了,老先生,我們不必糾結這個問題,晚輩不才,就和老先生對弈一局。”
秦咼想了想,笑著說道。
贏了,得一個不鏽鋼藥桶。
輸了,也不過是替他找個人而已。
反正無論輸贏,其實自己都不會損失什麼。
“好!”
一聽說願意賭棋,獨孤狗剩眉開眼笑,一本正經的在棋盤前坐下來。
啪啪!
彼此各走了五步棋。
秦咼舉起棋子,皺著眉頭,遲遲不落。
黃生對下棋一竅不通,湊過來小聲問道:“咋了秦咼?這老頭兒棋藝高深?”
“不。”
秦咼苦澀笑道,“他落子雜亂無章……大概,是真的腦子出了問題。”
“靠!”
“還指望著你贏一個不鏽鋼藥桶呢,敢情浪費我們時間呢!”黃生當時就不樂意了。
“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