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瘋子!
他不可能擺出如此工整的棋局。
如果不是瘋子!
那痴呆的表情和要人親命的歌聲怎麼說?
“老先生,你在這路上擺上棋局,是何用意?”秦咼在鐵桶中抱拳,十分有禮貌的問道。
“嘿嘿!”
見有人來。
要人親命的歌聲戛然而止。
獨孤狗剩眯著眼睛,看向秦咼,笑眯眯道,“少俠印堂發紅,賭運昌隆。來來來,快快與老夫賭上一把棋局!”
秦咼搖搖頭:“我從不賭博。”
“這有什麼?”
“大賭傷身,小賭怡情,強賭灰飛煙滅,我們這是小賭罷了。”
獨孤狗剩揉著臉上的淤青,笑道,“再說了,老夫的賭局,不賭你的黃白之物,不賭你的身家性命,你怕什麼?”
“哦?”
“那老先生究竟要賭什麼?”
秦咼一聽,覺得奇怪,讓黃生放下鐵桶,在獨孤狗剩面前坐了下來。
“老夫輸了,給你……”
獨孤狗剩瘋癲的目光,看著秦咼的鐵桶,笑道,“給你的澡桶子換一個不鏽鋼的!”
“但是你要輸了,就必須幫老夫找一個人!”
嘩啦!
獨孤狗剩在懷中摸索了半天,從一個不知道多少層衣服的夾層中,摸出了一個布包。
然後一層一層掀開,至少又掀了五六層,才展現出一副圖畫來!
這幅畫並不華麗,只是一副簡單的素描!
那是一箇中年女子。
容貌端莊爾雅,美麗動人。
她正站在三間茅屋前,雙手撫著微微凸起的肚子,朝著遠處翹首以待,似乎在等待什麼人歸來。
“老先生,畫中人是誰?”
秦咼看了一眼素描,感覺從未見過此人。
其實他自幼在禹農藥谷,也從未走出去,認識的人本來就不多。
提到畫中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