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仙蕙見狀,搖搖頭,又仰起頭,長嘆一聲道:“看來我們又走錯了!”
李重潤也像是洩了氣一般,嘆道:“看來裹兒他們也離開了!”
裴蘭見李重潤與李仙蕙十分失落,道:“兩位放心,只要這龍王祭還沒有開始,廬陵王殿下就不會有生命危險!”
李重潤道:“裴姑娘,我們真的……我……我真的好累啊!”
李仙蕙道:“是啊!短短几天的時間,我們經歷的太多了,從賑災到命案,再到這兩天在太和觀的營救惡戰,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著離開均州!”
裴蘭道:“仙蕙姑娘,話也不能這麼說,這次推事院的陰謀你們也知道,只要我們扛過了這次,打贏這場仗,推翻了推事院,我們以後就再也不會有這樣的危險了!”
李重潤道:“是啊!這一切都是推事院的陰謀!我們無論如何,都要打贏這一仗!”
李重潤話音剛落,洞口就傳來了一道清脆的女聲:“重潤哥哥時候的不錯!我們一定要贏!”隨著一道聲音傳來,只見李裹兒與裴旻正朝著他們三人走了過來。
李裹兒見李重潤與李仙蕙十分狼狽,問道:“你們也遭遇到襲擊了?”
李仙蕙道:“是啊!是十二處刑人!怎麼?你們遇到了這群人了?”
裴蘭道:“他們遇到的,應該就是毛午馬與賴未羊二人!”
李裹兒看著裴蘭,手中的湘靈劍也不知在什麼時候已經指在了裴蘭的心前,只要半寸,劍尖便會刺進裴蘭的身體,李裹兒道:“如果我們記錯,你也應該是十二生肖中的一人吧?”
裴蘭道:“不錯!我叫裴蘭,是十二生肖中的卯兔!”
李裹兒看了看李重潤與李仙蕙,問道:“重潤哥哥,仙蕙姐姐,你們怎麼和她在一起?”
李重潤連忙小心翼翼將湘靈劍向下壓了壓,他生怕李裹兒一個不小心傷了裴蘭。
李仙蕙也走過來握住李裹兒執劍的小手,道:“裹兒,裴姑娘不是敵人!她已經棄暗投明了,她現在和我們是一邊的。”
李裹兒看了看裴蘭,道:“十二生肖臭名昭著,你們就這麼相信她了?”
李重潤道:“裴姑娘她也是有自己的苦衷的,我相信她,而且剛剛也是她救了我與仙蕙。”
李仙蕙道:“不錯!裹兒,你先將劍收起來!”
李裹兒收了劍,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李仙蕙便把剛剛發生的事情對李裹兒與裴旻說了一遍,裴旻道:“沒想到王子鼠竟然親自出動了!”
李重潤道:“是啊!這王子鼠還真是了得,我與仙蕙裴姑娘三人聯手也不是其對手!”
裴旻道:“那王延文在十幾年前,就已經在江湖中臭名昭著了!這些年他在推事院,江湖上倒也安靜了些許!”
李仙蕙問道:“你們遇到的那兩個人怎麼樣了?”
李裹兒道:“被我們打跑了!”
裴蘭聞言驚道:“被你們打跑了?”對於毛午馬與賴未羊的實力,她算是在他們幾人中最清楚不過了,這二人雖然算不得是十二處刑人中最為頂尖的高手,但是也絕對不是普通人。
李裹兒見裴蘭吃驚,又道:“打跑他們兩個人,和我一點關係關係都沒有,都是我身邊的這個我師侄乾的!”
裴蘭聞言吃驚地看著眼前這個青年男子,她實在不敢相信,眼前這個年紀不大的青年男子,竟然會有如此強的實力。
李裹兒看了一眼裴旻,又對眾人道:“你們是沒見,那兩個人老賊被裴旻一把劍打的是毫無還擊之力!”
裴蘭看著裴旻,不禁讚道:“毛午馬與賴未羊,也都不是庸人,想不到裴公子卻有如此手段!”
裴旻拱著手謙虛地說道:“幾位過譽了!”
李仙蕙道:“咱們這兩條密道中都沒有發現父王他們的蹤跡,也不知道父王到底在被囚禁在何處!”
李裹兒道:“看來這太和觀,不止後院和五龍祠中的地道地宮,或許這太和觀,還有更多的秘密!”
裴旻道:“在我來太和觀之前,我偶爾聽本地的老者談起太和觀之事,看來這些老者所言並非只是傳言那麼簡單。”
李重潤見裴旻如此說,忙問道:“什麼傳說?”
李仙蕙、李裹兒、裴蘭也看著裴旻,裴旻道:“我聽說那位老者說,當年天下大旱,太宗皇帝派武當節度使姚簡到武當山祈雨,而這次祈雨果然應了,太宗大喜,所以便敕建了這五龍祠。”
李裹兒道:“我以為你知道什麼呢!你說的這些,我相信這裡的幾個人,應該都知道吧?”
裴旻有些無奈地看了看李裹兒,道:“你能不能聽我說完了再說?”
李裹兒道:“你說啊!我又沒捂著你的嘴!”
裴旻道:“據本地的那幾個老者說,當年祈雨之時,就曾發生過一件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