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仙蕙見狀,劍舞如花,那些準備衝上高處的老鼠被盡數地挑飛,李重潤與裴蘭那邊也是如此,裴蘭手中的白練在較為幽暗的洞中,就像是一道白色的閃電,她與李重潤二人配合,那些老鼠一衝上來就被盡數除去。
李仙蕙所在之處在前面,雖然那些老鼠想要衝上去,但是看著那些衝上去的老鼠被李仙蕙盡數殺死,那些老鼠倒也沒有完全冒死地往上爬。
但是等水慢慢流過李仙蕙所在之處,後面也幾乎到了通道的盡頭,那些老鼠便死命地向上爬,李重潤與裴蘭雖然都不是俗人,對付的十分吃力,裴蘭的武器是白練,使起來架勢比較大,裴蘭一個不穩,就要滑下去之時,李重潤一把將裴蘭攔腰抱住,將裴蘭拉住,隨後二人便手牽著手,來回穿梭攻擊,也終於扛到了水來到了他們跟前。
呲呲……
水不斷地湧了進來,那些老鼠沒有衝上高處,在水接觸到地上的火雨灰的同時,一道道地水汽便升騰了起來,那些老鼠在闖進火雨灰中時,身上本來就沾滿了火雨灰,此時一沾水,那些老鼠便瞬間被燙死。不一會,洞裡的老鼠幾乎已經全部被燙死。
山洞中到處瀰漫著皮毛燒焦的臭味,李仙蕙三人都用袖子緊緊地捂著鼻子,那火雨灰在遇水時能大量散發出熱量,那隨著水越積越多,地上也迅速涼了下去。
裴蘭看著這一幕,心中嘆道:“這王子鼠如此工於心計,這般精心算計,居然敗給了一場雨,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
李仙蕙見鼠潮的危機除去,看了看李重潤二人,她居然看見李重潤的一隻胳膊正好穿過裴蘭的纖腰,緊緊地抓著裴蘭另一邊的一隻手。
李仙蕙道:“你們兩個,有必要這麼親熱嗎?”
李重潤與裴蘭聞言這才反應了過來,二人立即鬆開了對方的手,二人紅著臉,相互看了對方一眼,便都低下了頭。
李仙蕙見二人這般神情,不禁覺得好笑,隨後對二人道:“重潤哥哥,裴姑娘,這水越來越多了,我們也趕緊出去吧!”
裴蘭道:“是啊!不然待會水再多了,我們就沒辦法出去了!不過這火雨還真是厲害,我就腳上沾了一些灰,剛剛都感覺到十分燙腳,那些老鼠全身沾了那灰,不被燙死才怪!”
李重潤道:“仙蕙,裴蘭姑娘,你們把那火雨灰拿好了,待會若是遇上那隻色老鼠,說不定我們也用的著!”
李仙蕙點點頭道:“不錯,我們這會趁著水還沒有完全漫上來,趕緊離開這裡吧!”
李重潤三人來到洞口,看著泥濘不堪的地面,李重潤道:“這裡地面溼滑,我們想要在這裡與那隻色老鼠打,恐怕也十分困難吧?”
裴蘭道:“王子鼠,為達目的,無所不用其極,什麼手段他都用的出來,在這種環境下我們與他鬥,幾乎沒有勝算!”
李仙蕙道:“那我們先離開這裡吧!”
“哈哈哈哈……你們也知道不是我的對手,不過老天爺還真是向著你們,明明要被萬鼠吞噬了,結果卻下來一場暴雨,不過你們也不要高興的太早了,現在,我可要真的出手了,我手中的劍,可是不會留情的!”李重潤三人正要離開時,突然一道聲音傳了過來。三人朝著聲音的方向看去,只見那王子鼠此時正站在前面不遠處。
李重潤道:“我還真以為你個鼠輩,不敢出來了!”
王子鼠道:“小畜生,待我待會擒住了你,自然會慢慢折磨你,你儘可放心,我,可不會讓你死的那麼舒服!”
李重潤道:“是嘛?那你就來吧!”
王子鼠尖聲冷笑道:“小畜生,你既然這麼急著要死,那我就成全你!”說完揮舞著手中的劍直接朝著李重潤而去。
裴蘭見狀,連忙走到李仙蕙面前,道:“仙蕙,你的那一包火雨灰呢?”
李仙蕙正要去助李重潤,見裴蘭問,便對裴蘭道:“在這裡!”說完便將那一包火雨灰拿出來遞給了裴蘭。
裴蘭笑道:“這王子鼠平日裡多施暗算,今日卻也叫他嚐嚐被暗算的滋味!”說完裴蘭將那兩包火雨灰放入白練之中,將兩包火雨灰順著白練朝著王子鼠打了過去。
裴蘭就在將火雨灰打出去的瞬間,對李重潤喊道:“李公子,小心兔子!”
李重潤聞言,心下不解,什麼兔子?小心什麼兔子?雖然心下疑惑,但李重潤依舊向後退了去。
王子鼠將兩個白色的手帕中不知道包著什麼朝著自己打來,又聽見裴蘭剛剛對李重潤說小心兔子,便以為是其中是兩隻兔子,那裴蘭在十二生肖中以兔為名,所用的酷刑也是“兔蹬”之刑,情急之下將兔子丟擲用來干擾自己也不是沒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