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之閔此時說話倒也不再支支吾吾了,對長孫悠然道:“長孫姑娘,是我太笨了,剛剛錯怪你了,這套泥人,就算是我送給你了!等會我回去再買一套送給仙蕙吧!”
長孫悠然笑道:“這才對嘛!一路上還捨不得多說一句話,還不如我一個女子!那這禮物我就收下了!”
宋之閔道:“嗯!你就收了吧!我待會再買一套送給仙蕙!說起來,我還真沒有送過仙蕙什麼東西呢!”
長孫悠然笑道:“那這套我就更不能收了,你都沒有給仙蕙送過,我怎麼能收呢?”說完將盒子又遞了過去。
宋之閔連忙道:“我都說這套送給你了,怎麼能收回呢?”
長孫悠然一把拉過宋之閔的手,將盒子塞到宋之閔手中道:“別這麼婆婆媽媽的!叫你拿上你就拿上!這是你第一次送禮,必須送給仙蕙,以後你再送我好了,不過你可記著,你還欠我一份禮物呢!”
宋之閔道:“多謝長孫姑娘!在下一定會記著還欠長孫姑娘一份大禮!”
二人正說話間,只見李裹兒與李重潤從也連走帶跑的朝著武當城南門而來,宋之閔與長孫悠然也趕緊迎了上去,李裹兒二人見是長孫悠然與宋之閔,驚訝地問道:“悠然!宋公子,你們怎麼在這?”
長孫悠然道:“先進城!進城安全些,咱們再慢慢說!”
說著四人立馬進了城,長孫悠然邊走邊對李裹兒說明了事情的原委,李裹兒二人這才知道,除了長孫悠然與宋之閔,李仙蕙、錢寶珠、王彬奇也都在武當縣。長孫悠然對宋之閔道:“宋公子,既然我們從北門來了,有勞宋公子你前往南門處,通知我仙蕙姐姐與寶珠一聲!”
宋之閔知道李裹兒與李重潤也都不是什麼庸俗之輩,有他二人在,長孫悠然倒也安全,便快步朝著城南而去。
一行人來到了客棧之中,李仙蕙對李裹兒與李重潤道:“父王怎麼樣了?到底怎麼回事?”
李裹兒道:“我們四人一路星夜兼程來到均州,卻不想在官山鎮遇到了賊人,我們奮力與賊人一戰,那些賊人顯然也不想傷害我們,只是想擒住我們,最終我和裹兒逃了出來,父王與重福大哥被那夥賊人捉了去。”
李仙蕙道:“可知是什麼人?”
李重潤道:“不知道,他們都蒙著面,只是有個人的武器卻十分奇怪。”
王彬奇問道:“是什麼武器?”
李重潤道:“別人到還好,只是有個人居然使用的是一根哭喪棒!”
王彬奇與那三名保鏢驚道:“哭喪鬼甘歸聖?”
李重潤等人問道:“你們認識他?”
王彬奇道:“甘歸聖,江湖人稱哭喪鬼,武器是一根精鋼所制的哭喪棒,此人倒也不是什麼絕頂高手,只是此人有一絕技,十分詭異。”
李重潤等人問道:“什麼絕技?”
王彬奇一字一字道:“控心術!”
“控心術?”李重潤三人也從來沒有聽過這控心咒是什麼東西。
王彬奇道:“不錯!控心術,顧名思義就是能夠施術者會對所要控制之人服用一種藥物,慢慢使其喪失意志,從而達到被施術者控制的目的!”
李重潤三人聞言站起身急呼道:“那我父王豈不是要危險了?”
王彬奇道:“不過也不用著急!這控心術的施術,需要整整十八天才能完全控制他人!你們也不要著急,我們應該從長計議!”
李仙蕙對李裹兒與李重潤道:“我來的時候青蓮姐姐曾經給了我一個錦囊,讓我在均州遇到困難時開啟,這是錦囊中的內容,你們看看!”說完李仙蕙把錦囊遞給了李裹兒與李重潤,二人看罷道:“要不我們就好好地賑災,然後再從長計議!”
李仙蕙道:“既然還有十幾天的時間,我們慢慢的來,千萬不可輕舉妄動,以免打草驚蛇!”
眾人微微點頭,長孫悠然道:“那我們今夜就還是按計劃不變?”
“不變!”
李仙蕙道:“今日在城中見了四家糧號,既然這樣,那我們就兵分四路,分頭行動!”
李裹兒道:“既然這樣,那就留下寶珠和悠然,咱們八個人兩人一組,分頭行動!”
只見那三名保鏢道:“不行!錢公子身邊不能沒有人看著!”
錢寶珠道:“我沒事!你們去做大事,分清主次!再說了,我和悠然待在房中,能有什麼危險?”
薛開三人依舊搖頭不允,錢寶珠正要發怒,王彬奇道:“既然這樣,留下兩人保護你們二人,我與另外一名保鏢單獨行動,之閔你與仙蕙他們三人兩兩一組分頭行動!”
長孫悠然道:“這樣也好!王大俠與寶珠帶來的保鏢都是老江湖,可以單獨行動!”
錢寶珠十分不滿的對薛開道:“薛開,你行事最為謹慎,你去!”錢寶珠雖然平時任性,但是對家裡的這些人都是彬彬有禮,雖有主僕關係,但也都是以叔伯相稱,而此時錢寶珠直呼其名,可見錢寶珠此時心中是十分的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