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仙蕙飲了幾杯酒,只見她:粉面紅暈,嫩如三月桃花瓣。朱唇微啟,氣比幽蘭香萬年。那李仙蕙,此時也有了幾分醉意,只見她好奇地問青蓮道:“青蓮姐姐,你知不知道那王彬奇與張愷之間的恩怨?”
青蓮笑著對李裹兒道:“裹兒,你看你的仙蕙姐姐,心裡到底還是關心那宋之閔宋公子啊!”
李裹兒此時也是玉面泛紅,正如雪中探梅花,嚶嚶細語,恰似雛鶯初試音。李裹兒此時,也有了幾分醉意,只見她對青蓮拋了個媚眼,道:“是啊!青蓮姐姐,你可沒見,昨天我們擒住了那滾屁股刀,仙蕙姐姐直接就給宋公子一個擁抱!”
李仙蕙道:“去你的!我那不是……那不是高興嗎?不然讓那滾屁股刀跑了,我們的打賭不就輸了嗎?”
李裹兒道:“那你也沒有抱我啊!我好歹也做了你滿滿十三年的妹妹了。”
李仙蕙道:“我也做了你滿滿十三年的姐姐了,你就這麼取笑調侃姐姐啊?”
說完二人相互笑著舉起杯來,又將杯中的解憂飲了個乾淨。
青蓮笑問道:“兩位妹妹這是醉了?”
李仙蕙與李裹兒異口同聲道:“沒醉!”
青蓮又笑著問李仙蕙道:“仙蕙妹妹,你剛才要問什麼來著?”
李仙蕙道:“我?青蓮姐姐,我沒問啊!我問你什麼了?”
李裹兒道:“仙蕙姐姐,你明明問了,你問青蓮姐姐了,你問她,問她林教師……”說完李裹兒便趴到在桌上睡了過去。
李仙蕙見李裹兒倒在了桌上,對青蓮道:“青蓮姐姐,我記起來了,我剛剛是問你和林教師二人,既然都在房州,怎麼就不……”說完李仙蕙也倒了下去。
青蓮眼中淚珠打著轉,似乎李仙蕙剛剛的恰巧話觸動了心中的一根悲弦。青蓮又看了看趴在桌上的二人,微微搖頭嘆道:“叫你們不要多喝,你們非要喝,這不,喝醉了,我總不能把你們這個樣子送到廬陵王寓所中去吧?”說完青蓮便將李仙蕙與李裹兒二人抱到了床上,將二人睡下,然後便出了青蓮居去。
青蓮出了青蓮居,下了三樓,卻又遇見了兩個熟人,那二人不是別人,正是趙輝與瀋海濤二人。
趙輝見得青蓮,笑道:“小生正要去找青蓮閣主,不想卻在這裡直接撞見了!”
青蓮見是趙輝,笑道:“趙公子,幾天不見,是又想那解憂酒了嗎?”
瀋海濤道:“解憂酒還真是好酒!”
趙輝見瀋海濤接了話,心中罵道:這蠢貨難道聽不出這是在損我嗎?
青蓮笑道:“趙公子找小女子是有什麼事嗎?”
趙輝笑道:“青蓮閣主,小生在約了貴客今日在解憂閣一聚,希望青蓮閣主行個方便,將三層的房間騰出一間來!”
青蓮微微皺眉,這趙輝自然知道解憂閣的規矩,那三層並不是隨便的人就可以上去的,既然趙輝讓準備出一間三樓的房間來,怕是那來人的身份十分不簡單。自己也沒有聽到任何訊息說今日會有誰來房州啊!
青蓮道:“趙公子,解憂閣的第三層可不是隨便的人能去的,這一點想必趙公子是再為清楚不過了!”
趙輝道:“解憂閣的規矩,小生自然清楚!青蓮閣主放心,來人的身份,必定不會讓青蓮閣主失望!”
青蓮見趙輝的那樣子,並不像是在欺騙自己,當然,儘管他身份特殊,但他也不敢輕易去招惹解憂閣!青蓮笑道:“既然如此,兩位先在這二樓歇息歇息,等那位貴客到了,青蓮再親自為幾位收拾房間!”
趙輝皺著眉道:“怎麼?青蓮姑娘是不相信小生的話嗎?”
瀋海濤也厲聲道:“青蓮,已經跟你說的很清楚了,你還想幹嘛?我們去三樓等都不成,你是看不起我嗎?”
青蓮見二人不願,心道:仙蕙與裹兒還在三層,來人必定是趙輝一夥的人,要是見了仙蕙與裹兒,怕是不妥。仙蕙與裹兒在三層的事,要是這事傳出去,必定對我不利。權衡利弊,青蓮對瀋海濤哼道:“兩位公子是鐵了心的要上這第三層嗎?”
趙輝笑道:“不是小生二人鐵了心要去,只是怕待會見了那人,青蓮閣主又要換房間給我們,小生這也是怕青蓮閣主多麻煩!”
青蓮也笑道:“趙公子,解憂閣有解憂閣的規矩,既然那位貴客還沒有到,就請兩位先在這二層好生等候吧!若是得罪了兩位,等那位貴客來了,青蓮自然親自賠禮!”
瀋海濤道:“你這女人,真是囉嗦!這堂堂解憂閣,哪來這麼多破規矩!”
青蓮冷聲道:“怎麼?沈公子,你是對小女有意見,還是對我解憂閣有意見?”
瀋海濤哼了一聲,道:“當年那長安閣主邀請我兄長做那揚州閣主,也被我兄長沈峰濤拒絕了,你也就是這小小的房州閣主,算什麼東西?還三番五次地與我作對,我兄長要是知道了,肯定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