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人白在御司暝的監督下離開了軍營，直到他的身影離開他的視線，他才轉身帶著雲素語回去。
“現在好了，你開心了？”雲素語回到營帳，冷著臉說道。
御司暝看著她，冷笑道：“沒錯。”
說著，他往前逼近雲素語，將她禁錮在自己臂彎中。
“我很開心！”御司暝笑著，緊緊將雲素語攬在懷裡，任由她掙扎。
雲素語自知鬥不過他，只掙扎片刻便放棄。她抬頭看著御司暝，俏麗的臉上滿是不屑：“怎麼，你現在不會要對我做什麼讓人不齒的事情吧？”
御司暝聽得心中一刺，陰沉著臉道：“就算我要做什麼你也阻攔不了！”
“哈哈！”她大笑幾聲，“是啊！我一個弱女子，又能反抗什麼？不過是一個玩物罷了！”
“你！”御司暝大怒，右手捏著她的下顎迫使她抬起頭來，“你懷疑我對你的感情？”
雲素語撇過臉，冷哼一聲，便不再說話。那日所見由在眼前，她不想與這個人說這些。
御司暝氣急，卻也只得放開她。
看著他離開，雲素語按下心中的痛意後退幾步坐在凳子上。
“御司暝，你到底要怎樣才肯放過我？”她輕語。
夜終於暗下來。
雲素語熄了燈，靜坐在床榻，將收拾好的包袱緊緊抱在懷裡。安靜的營帳內只聽見她略為紊亂的心跳。
忽然，門外響起兩聲悶哼，接著便是到底聲。
聞人白一襲黑衣掀開門簾，看著坐在榻上的黑衣，輕喚了一聲。
雲素語這才醒過神，她立刻起身奔了過去：“你來了！”
“嗯。”聞人白點頭。
今日，出了營帳的時候他便將她送的匕首下的紙條開啟了。既然她一心想要離開，那他必是拒絕不了的。
所以天一黑，他便伺機進了營順著路悄悄過來了。
兩人一前一後出了營帳，聞人白左右看了眼，便拉著雲素語悄悄往左而去。
拐過一個彎，便是軍營後面。
聞人白先行一步將前面留守計程車兵敲暈，又招了手示意雲素語過來。
就在雲素語邁步過去的時候，便聽身後不知何時出現的御司暝沉聲道：“你就這麼想要離開我麼？”
他的聲音哀傷而孤寂，立在暗影裡越發顯得形單影隻。
“我……”雲素語一時不知該如何面對這樣的他。
兩人無聲對視片刻，聞人白立在不遠處，安靜地等著她的決定。
“你真的，決定跟著這個男人走？”御司暝慢慢從暗影中走出來，定定地看著雲素語，“難道我在你心裡，果真一點位置都沒有？”
他一字一句，緩緩而道。
雲素語不敢看他，轉頭道：“是。”
“好！”御司暝立刻道，“很好！”
他說道著，轉身便往回走：“從此以後，我御司暝只當從每愛過你！從來沒有！”
他的背影再次融入了黑暗之中，孤寂的聲音似有不一樣的穿透力，讓雲素語痛得眼淚都要流出來。
可是明明他已經放自己走了啊！她不明白，為什麼心會那麼痛，痛到她不能言語。
御司暝的聲影已經消失，雲素語忽然有中不想走的衝動。
聞人白上前，看著她道：“走吧？”
她回過神，看著他，空落落的心似乎找到了依靠。
“嗯。”她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