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關於流感的疫苗出來很久了，但是國內打這種疫苗並不流行，甚至可以說奇貨可居，一般人還真不一定想打就能打。
不過，老王同志這話乍一聽是關心，是好意，但多少還是讓人感覺到了一絲調侃。
這也不怪他，對於像他和老董這些公司更老的高層來說，對小麻總這個後*進卻讓高牧更加重視的小麻總，多少是有些怨言的。
怨言不白來，他們有資本，有這個資格。
在牧馬人目前的體系中，把所有的產業都算上，可以說只有他們金貝在盈利，其他的不管是企鵝還是多寶拼拼都，亦或是其他虛無縹緲的部門，都是靠他們在賺錢養著。
作為奶媽，天天被別人吸奶*水，有不滿難道還不是正常的嗎？
以前還只是時不時的奶本地的幾家部門一口，現在還要把有限的現金奶*水分出很大的一部分給企鵝，他們心裡的不爽其實早就形成堰塞湖了。
只不過是因為有高牧，有他在上面協調，為了所謂的大局觀，沒人敢明著提意見罷了。
事實上，不止是董王兩人，其他的與會人員大多數都有差不多的想法。
人嗎，為自己多考慮一些並無不可，儘管他們都是一群見過世面，具備很大世界觀之人，但是在有限的資源下，誰不想自己負責的這部分專案可以多分享一些資金。
然而小麻總和他的小企鵝胃口太大了，擠佔了不少原本屬於他們的資源，這也就難免讓他們臉上笑嘻嘻，心裡MMP了。
“王總，你……”
不知道小麻總是沒有聽懂老王的話中話，還是他自我麻痺的忽略了去，還想繼續送上嚴肅警告。
“你們是覺得我很閒？”
然而，比上一個半句話還要悽慘，只是開了一個頭，就又一次的被人打斷了他的發言。
只不過這一次打斷他“施法”的不是董王兩人，也不是其他的各部領導，而是笑眯眯看著他的高牧。
接二連三的被人打斷說話，小麻總心裡也是一肚子的不爽，臉上爆發出不滿的情緒。
當然了，這情緒來的快去的也快，他就是再不滿，也不可能對高牧不滿呀！
高牧也是很少用這樣嚴肅的語氣和大家交流，別看他臉上笑嘻嘻的，其實心裡和MMP差不多，苦澀呀！
他是怎麼也沒想到，魔都幫和南山必勝客之間的摩擦會來的這麼早，這可不是什麼好現象。
只是，現在還不是他琢磨這些，計較這些的時候，此時還是正事要緊。
“竟然這麼慎重的把大家緊急招呼到一起，這麼鄭重的把麻總從南邊叫來給大家介紹那邊的情況，就肯定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我現在可以很負責的告訴大家，這次出現的是一種新的病毒，一種未知的病毒。到底是什麼不知道，到底有多大的危害不知道，有可能造成的後果也不知道。總之一句話，一切都是未知……”
未知才是最大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