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
這個點打電話把她吵醒，就為了這麼一事？
王菲菲抓著自己凌亂的頭髮，遮蓋在額頭上，痛不欲生。
“嗯，我想著當初得到這個職務，主要是你的功勞，現在想放下了，肯定要先徵求一下你的意見不是。”
高牧的態度很誠懇，這麼說，也是這麼想的。
“沒必要，這是你的事情，你自己決定就行了。哎，嗖說高牧，你今天好奇怪啊？”
躺在床上的王菲菲眼睛睜大了不少，人都多清醒了一分。
“怎麼奇怪了？”
他很正式的好嗎，這體現了他對王菲菲的尊重。
“就你的秉性，什麼事情不都是你說了算。今天這事，你竟然還需要來諮詢我的意見，難道不奇怪嗎?”
“奇怪嗎？”
“奇怪。”
“額，這不是還需要你給咱爸通個氣嘛？”
“通氣你自己不會？堂堂大老闆又不是小朋友，這事還需要我在中間傳話？咱爸你不熟嗎？不對，什麼咱爸，是我爸。”
掉進坑裡，很快又爬了出來。
“什麼你爸我爸的，遲早是咱爸。”
“打住高同學，這件事我們很早就達成共識了，怎麼滴，你這是要反悔嗎？”
王菲菲和高牧的感情很複雜，複雜到她自己都想要逃避，而又說不出她要逃避什麼？
“打住，你爸就你爸吧？”
試探失敗，趕緊剎車，高牧也不知道為什麼王菲菲對兩人的關係這一年變成了這樣的態度。
說感情不好吧，根本不存在，雖然在一起的時間在減少，但只要是私密時間如膠似漆一點都不少。
可只要進一步的試探，就是這樣的結果，會引起王菲菲極大的反彈。
“你才打住。這事你自己和你們王大校長說，我不摻和。沒其他的事情我掛了，不要打攪老師我睡美容覺。”
“好吧，你睡吧，不騷擾你了。”
說著主動掛掉電話，博取最後一絲絲的面子。
誰也想不到，要才有才要顏有顏要前有錢的高大老闆，在隔壁王老師的面前，竟然會是這麼一副舔狗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