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在幹嘛呢？”
近一年以來，高牧身上有一個很顯著的特點突出，就是主意變化的很快，而且實施的也快。
萬幸的是，他的每次變化，絕大部分的結果都是好的，都是在發展的道路上不斷的修正。
“睡覺啊，半夜三更的，不睡覺還能幹嘛?”
電話的另外一頭，傳來一陣慵懶的嬌嗔。
“哦，不好意思，忘了時差了。”
雖然沒有外人，高牧還是不好的意思的搖了搖頭，魔都的天是剛剛入夜，大洋彼岸應該是剛剛天亮。
“咦，不對啊，高同學不會是想捉姦吧？我這才出國一天，你就來這一套？”
慵懶之聲清醒了不少，語氣中裹紮了一絲絲危險。
“我暈，王老師，我人在上海，電話捉姦這高科技可不會。”
王老師依然還是那麼的不正經，當然這不正經也就只有在和他單聊的時候，屬於兩人的獨樂樂。
“那可不一定，本姑娘如此這般花容月貌，你不放心很正常的呀。要換成我是男的，才捨不得讓她單獨一個人出國呢？”
有一種調情叫埋怨。
“行，我明白了，你這是怪我沒有陪你一起到洛杉磯吧？”聽其聲知其意，滿滿的不爽啊，“這次是我不好，下次早點準備護照。”
王菲菲這兩年的精力完全的拋灑在外灘十八號上，一己之力。
這次去洛杉磯也是因為十八號的業務需要，親力親為。
只可惜決定的有些充滿，而本來可以陪她一起出去的高牧因為一本護照被卡了。
走出華夏，去歐美這是高牧必然的道路，但直到現在他最遠的路程還是香港，跨洋之旅依然存在於紙面上。
“下次給不給機會本姑娘的心情。”
王菲菲慵懶的翻了翻身，看了一眼床頭櫃上的電子鐘，凌晨四點，一會兒需要補覺。
雖然從魔都大離職全身心的投入到了事業上，但這幾年卻是越過越忙，在一起的私人私密時間也是越來越少。
不是她有事，就是她有事，很容易錯開。
“別啊，不帶打擊報復的啊！”
“去你的打擊報復，說吧，這個時間點打電話來，所為何事？”
她可不會相信這是一個純粹的問候電話，高牧什麼德行她太瞭解了，絕對的無事不登三寶殿。
“嘿嘿。”虛偽的掩飾真的沒必要，高牧也沒有強行解釋，“是這麼回事，我想把學生會主席的職務辭了……”
把自己心裡想的話，一字不漏的告訴了王菲菲，理由一籮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