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牧關注運動員的本身,就是打個提前量,在他們本身還沒出名,或者出名不夠的時候,打個時間差。
說的不好聽一些,就是撿點便宜貨,少付出一些代價。
關於這一點,他自己也曾經焦慮和矛盾過,要是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以聖母瑪利亞的人設看這件事情,他如此撿便宜,這樣的做法是不道德的。
然,高牧不是聖母,也不走白蓮花的路線,這個時候他更喜歡來一句他是商人,在商言商。
當然了,他所謂的在商言商,和某些人的在商言商還是不一樣的,高牧之所以準備撿這個便宜,換個角度來分析是一場雙贏。
正像前面說的,現在距離28屆和29屆奧運會還有一段時間,那些即將登頂的運動健兒現在還在默默的鍛鍊,流血流汗。
高牧的所謂撿漏撈便宜,對他們來講其實也算是撿漏,撿便宜。
對悶頭苦練,不知道將來是什麼樣子,更不清楚自己在將來能有什麼樣的成就,收入微薄的他們來講,高牧這漏撿的好,撿的同時給他們帶去了幸福。
口袋裡只有兩塊錢,過著清貧的日子,流血流汗甚至有些迷茫的時候,高牧拿出十塊錢,對他們來講就是天大的喜悅和幸福。
這一份收入是對他們留學流汗的肯定,讓他們不再覺得付出是白勞,甚至在一定程度上能激勵他們更努力的訓練。
喊口號只有付出沒有獲得是不正常的,有一時的成果不可能有長久的效果。
所以,有付出有獲得才能恆久。
和一些優秀運動員的接觸,在悉尼之後高牧就在安排邵一搏運作,也取得了一定的成果。
不過這一動作在2001年的七月,精確的說是七月十三的夜晚,當薩馬蘭奇在莫斯科宣佈北京獲勝,將承擔二十九屆夏季運動會之後,高牧的動作就開始了加速。
再也不是邵一搏順帶的工作,而是在他的手下,專門成立了一個運動人才調查接觸小組,專門處理多寶拼拼網站和一些頂級潛力運動員之間的合作溝通。
李柔潼代表的港澳臺影視圈,而這些未來的金牌選手代表的是體育圈,往大了說是民族自尊心的一部分。
他們給多寶拼拼網帶來的影響,將會是極其深刻和長遠的。
這是高牧對多寶拼拼宣傳的再一次加碼,重重的碼,還是具備唯一性的重碼。
即便是其他的平臺想學他這一招,同樣去找一些運動員做宣傳,他們能提前預判未來的奧運冠軍嗎?
至於說碰瓷多寶拼拼,他們找誰對方也找誰,那就更不可能了。
多寶拼拼和他們簽署的合作協議,不但時間長,還具有排他性。
在他這隻“未來黑手”的操控下,真正的優質資源,十有八九都已經納入了他的旗下,別人想碰瓷那也要有瓷器碰才行。
除了和運動之間的合作,高牧還透過特殊關係從頂層入手,在預定優秀運動員的同時,也和各大金牌大戶專案中心簽署了合作協議。
比如跳水夢之隊,比如乒乓球大魔王生產中心等等,從更高的介面上,把多寶拼拼平臺和體育界纏綿在了一起。
還是時間不短的長久黏連,其他對手想學,想挖牆角搞破壞都不知道從何處下口。
高牧卡的時間也是很有講究的,在新世紀之前,運動員想要和企業合作,想要代言還會受到很多方面的制約,當然最大的阻力肯定是來自官方。
這裡面有歷史的原因,也有根深蒂固觀念的緣由,但是這一切都在2000年悉尼奧運會之後有了鬆動。
官方的約束在漸漸的退出,運動員的自由在加大,雖然不可能完全自由,自己想怎麼樣就能怎麼樣,但只要對專案和個人形象沒影響就可以考慮。
市場化的風潮,慢慢的來襲。
高牧正是站在了這一波浪潮的前端,先他人一步下手,還是下了個幾乎是“絕戶”的好手。
高牧的這一手不但對手沒有預料到,其實體育界從上到下也沒有想到,一家網際網路公司,一家做虛擬經濟的企業竟然會有這麼大的手腕,會是他們這一次商業大試水的主要參與者。
當然,對於他們來說,不管高牧對多少運動員感興趣,只要給錢就行。
網際網路企業就網際網路企業,反正和多寶拼拼簽署的合同裡雖然有排他條款,但這個排他指的是排其他的網際網路企業,而對於線下的實體經濟合作一點限制都沒有。
對他們商業代言的限制可以忽略於無。
這一出,自然也是因為高牧有自知之明,知道他現在的能力不足以吃獨食,實體那一塊他現在還是得罪不起的。
所以實施的是拉一派打一派策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