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梁山伯究竟是怎麼想的,也可能懂了也裝不懂,逃避這份感情,這世間的情愛,本來就不是純粹到極致的。”鄒容扇著摺扇道。
“鄒公子好。”聶小盈問好道。
鄒容摺扇一合,說到: “小姐不必多禮。”
“鄒容?你怎麼來了。”從沉溺在說書世界中清醒的芸莩樂問到。
“九公子去了晁阪畫閣,那畫閣我進入過數十次,覺得無趣,趁他陶醉於畫作,我呢,出來聽聽書。”
芸莩樂聽到九雲陽的名字,心裡有股說不上的滋味升起,很難受,芸莩樂耳邊響鄒容的話,可能懂了也裝不懂,逃避這份感情。
芸莩樂明確了自己的心意,此刻,她只想見九雲陽,告訴他自己的想法,無論對方怎麼想,無論以後做不做的了朋友,無論中間還有多少艱難險阻,此刻,芸莩樂只想要個答案。
“師姐,我想去。”芸莩樂晃著聶小盈的胳膊道。
“好好好,走吧。”
被即將落單的鄒容趕忙追上去:“等等我,我也要去。”
“你不是看畫看膩了嗎?還去幹嘛啊?”芸莩樂問道。
“我想九雲陽行不行?我一會不見他我就難受行不行。”鄒容說道。
聶小盈和芸莩樂笑的喘不上氣。
到了晁阪畫閣,芸莩樂東張西望,隨便指著一副畫的極為簡練的山水墨畫道:“師姐這有什麼好看的,給我紙筆來,我也會畫,咱們還是趕緊往前,看看其他的畫。”
“那你畫來悄悄,若是畫的好了,我也搞一個畫展,之後呢,賺的錢咱倆五五分。”鄒容在邊上打趣道。
“我才不呢,這一個畫展這麼多畫,我得畫多長時間,累死我吧,我還不如上街賣藝賺錢快呢趕緊走,趕緊走。”
聶小盈靜靜地欣賞著這幅畫,笑著對芸莩樂說道:“莩樂莫要著急,可要好好看清楚了,這山水畫畫的是心境,而這個畫家應該是一隱居逸士,並非不會畫那濃墨重彩的幅卷,只是心境使然。”
“聶小姐為人細膩,所言不錯,鄒某也對這畫略有研究,此作者前半生看盡世間繁華,畫也容納京城璀糜,後半生家財散盡,遊歷山水,才明白這榮華富貴都不過過眼雲煙,唯恬靜山水永不欺他,這幅畫是對他達到的最高心境的詮釋,可惜後人把他前半生的畫當做寶貝,這幅畫就這麼擱置到了,展前,本末倒置,這開畫展的,也不怎麼高明啊。”鄒容忘我的介紹道一轉身,身後只有聶小盈一人。
聶小盈解釋道:“鄒公子,小妹隨一白衣公子出了這畫展,看小妹見他開心,也未加阻攔,真是不好意思。”
“聶小姐說的應該是我那朋友,無妨,聶小姐應該也是第一次來這個畫展吧,那既然來了,沒有再回去的道理,走吧,我給你介紹。”
“謝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