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如何,後來,傳出一條重要線索,監控畫面中少了兩分鐘。也就是說,兇手在兩分鐘之內完成了整個殺人過程。
這並不是僅僅是一個人辦的到的事,應該是團體協助作案。
但是雖然這麼說,也有人提出疑問,一,被害人的財物並未少。二,據被害人的親戚,同學交代,被害人沒有過什麼仇家,而且她性格內向,不擅交流,更不會與人結怨。所以作案動機也沒有,現場也沒有任何的兇器。應該是被帶走了。三,目的是什麼?如果是團伙作案,那他們的目的是什麼?值得費這麼大勁兒去殺一個人?
這一切的答案可能應該就在那消失的兩分鐘裡。
我揉了揉發痛的雙眼,想起今天見過的那些人,“零組……”我小聲唸叨。
突然,郵箱裡發來一條資訊,我好奇的點開一看,碩大的標題把我嚇一跳。
“邀請你加人我們--零組”,真是說曹操曹操到,我懷著好奇的心,點開一看,頓時我嘴裡含著的筆哐噹一聲落到地上。
---------分界線-----------
“我叫陳奇,我記得我說過的。而我父親是一名已經殉職的刑警,我媽,因為父親的事受了打擊,精神時而不穩定。目前一直治療中,就目前看,恢復不錯,現在在一家超市當收銀員。
以前的事,她好多都模糊記不清了。病重時,有時連我都認不清。
大概吸取我父親的經驗了吧,也有可能是經歷過那件事的陰影,我不想當警察,我本身就不是當警察的料,反正我是這麼覺得的。
我也不是個守規矩的人,讓我整天對著領導,對著規矩,禮儀,我鐵定受不了。所以,背後就有人說我不思進取,好逸惡勞。
我網上曾註冊了一個賬號,叫“鬼偵”,加上我對靈異事件的愛好興趣,不久便擁有了許多粉絲和人氣,也開始幫助人解決一些麻煩事,也因此賺了不少錢,說是解決靈異,其實大多向我求助的人都只為求個心安理得,真有事的,也沒幾個。
不過後來因為件事,賬號被封了,本人又開始了艱苦奮鬥生涯。
其實也沒什麼,估計就是有人見不得我賺錢,聯名舉報,後來官司都打到警察局裡了,後來可想而知,賬號被封,錢也都被打官司,罰款給收走了。
而且還背上了詐騙罪,在牢裡度過了些時日。可憐,堂堂七尺男兒,如今也為錢消得人憔悴。
我才21,就在牢裡呆過,說出去,都沒臉見父老鄉親。
不過,幸虧,得有母親大人體諒,我才得以重振雄風,迎難而上……
回到現在,我上下打量著面前的中年男人。
那寬厚的嘴唇,黝黑的面板,這種人不難猜,一看就是那種常年飽經滄桑的人,性格方面多半是那種按章辦事,固執己見,行事雷厲風行的那種。
打量完畢,我對他諂笑道。
“怎麼樣,這履歷夠清楚了吧?”
劉立風點了點頭,敲著桌子道,
“小奇,多年未見,沒想到長這麼大了,也難為你和你母親了,不過我還是要說一句,犯了錯沒關係,重要的是要改,要有錯了的意思,改的決心。”
“我們零組,都很樂意歡迎這類人。”
“都有過錯事?”我小心翼翼的試探詢問道。
“怎麼?”他那張溫和的臉突然板了起來,嚴肅道。
劉立風的多變脾氣,我是從我媽送我來時跟我說的,他曾經是我父親的隊友,都是董梁前輩的徒弟,也得虧她老還記得。
果然,聞名不如一見。之前見過他一面,當時就覺得這人城府深不可測。
“沒……沒什麼?”我吞了一口水,搖頭道。
“你也明白,政府是不允許有違社會主義制度的組織,何況我們組織本身就帶有一些迷信在裡面,所以我們是不被允許承認的,有很多組織,也許稱謂不同,但性質是一樣的,我們是專門解決各地靈異事件或者迷信傳統的組織,但卻不屬於公安廳,不過卻有辦案的權利。
說白了,就是僱傭關係。
劉立風曾是前刑警隊隊長,零組是在他的帶領下成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