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領頭的人是滿臉鬍鬚,看上去應該也有四十左右了,他穿著淺灰色的風衣,走在身後的一群年輕人的前面。
“零組。”
他面無表情的走到我身旁站著的刑警面前。
我看到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綠色的本本遞給他,刑警明顯吃了一驚,然後讓他們走了進去。
而他的身後跟著兩男一女,女的一身便裝,頭髮規規矩矩的束在腦後,頭髮並未過肩,走起路來,似個大老爺們般。看人似乎都帶著一種天生的傲氣。
至於後面兩個男的,一個走路將手插在衣服口袋裡,斯斯文文的還帶著一副方框眼鏡,耳朵上還撇了一支筆。
另一個則是 雙手環抱,放在胸口。一身幹練的短衫,而外套則束在腰上。
插衣服口袋裡的,雖面貌俊朗卻帶著一副眼鏡,眼袋有點重,看樣子應該經常熬夜。另一個面貌俊逸,劍眉高鼻,似乎不太平易近人。
“唉,真是人怕比,明明他們看起來與我年紀相仿,不過這身份就真差太多了。”
我嘆了一口氣小聲抱怨道。
突然,我感覺到一種冷視線,直奔我眉心。
“姜宇!愣著幹嘛?快走呀!”戴眼鏡的懶散撒的拍了那雙手環腰男的肩膀催促道。
我這才發覺那駭人的視線是從那男的眼裡傳出來的,剛才那話,估計被那男的聽見了。
“不用你管!”姜宇冷不丁的冒出一句。
戴眼鏡的男的尷尬的撓撓頭,一聳肩膀就走進去了。然後姜宇暼了我一眼這才走了進去。
我看完現場後,便回了家。坐在房間椅子上時,我忽地想起一個檔案,我開啟電腦,點選一個隱藏檔案,檔案開啟,全是一串串亂碼,估計列印出來,也足足有五頁紙。
我咬著筆,託著下巴,皺眉思索。
突然,我的電腦訊息提醒來了。是則新聞,正是今天發生的事,我此刻並沒多大興趣看的。正當我想退出時,一篇相關推薦的文章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點了進去,題目是“酒店內死亡租客的兩分鐘”,出於好奇,我瀏覽了一下,大致是:
在三天前,xxx酒店,一名22歲的女子死在自己的房間,據警方的初步診斷是他殺,報案人是酒店打掃的服務生。
據她描述說,她一般是在早上十點去收拾房間的,這個時候,大多數人已經起來了,何況,她只租一晚。
她去打掃時,房間門是虛掩著的,於是便敲了敲門,裡面也並未有人回應。她以為她已經走了,於是便踏了進去,也沒發覺有什麼異常,於是便照例拿著打掃用的毛巾走向浴室。
但是浴室門卻是關著的,門裡傳來嘩啦嘩啦的流水聲,腳下已經積起一灘水。
她以為女子走前忘了關水龍頭,但當她推開門時,頓感驚駭。
因為映入眼簾的竟是在浴缸內半躺著泡著發白發腫的已經死亡的女屍。
她的頭被殘忍的砍了下來,放在了腳的一端,面對著自己的屍體,屍體的手則背在身後,整個兇案現場都有著一種儀式感。
加之女租客死狀極其詭異,而警察在現場也沒有發現什麼有價值的線索,也沒有什麼兇手的指紋。更為詭異的是,現場沒有味道,是被害人的血的味道。沒有血特有的鐵鏽味。
彷彿經過什麼處理一般。
經過調查,警方在酒店房間中無意發現一個微型攝像頭,經過排查,最終在監控室抓捕嫌疑人朱某。
朱某是監控室的在職人員,無妻無兒,好色好賭。藉由職務之便,在房間裝了個攝像頭用來偷窺。後來警方確認,事發當晚,朱某正因偷懶被領導喊話,提早回了家。有不在場證明,他的嫌疑被排除。
於是警方順著線索,將視線投向監控,提取的影片,卻並未帶來驚喜,更多的是驚悚。
監視影片顯示,女子裹著浴巾走進浴室,直到第二天被發現,其間並未發現有可疑人員進出。也就是說,受害人是自殺,但是這卻不可能,一個光是把頭放到身前就足矣推翻自殺的推論,更何況還有一個是如何處理了屍體味道的疑問。
就在人們慌慌不安,謠言四起的時候。
有人傳聞隸屬於省廳的一個神秘小組接手此案,至於真實性卻並未有人拿出實質依據,網上也並未傳出什麼有關記錄,而對於警察,大多都是閉口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