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曈坐在一個大銅鏡的旁邊,看著自己頭上的兩個青色的龍角,不禁惆悵。為什麼就他那麼例外,特別,為什麼他要有這該死的龍角?不禁惱火,猛地將大銅鏡摔在地上。
“命運竟是如此的不公……”敖曈悵然。
“公與不公,定是由敖曈君您自己說的算的!”一女子進屋,那人便是公孫莣。
公孫莣笑曰:“想必敖曈君早已知曉我在慵令閣做事之事吧。”
敖曈輕挑眉,說:“小莣,你怎麼死纏爛打的?”
公孫莣聽他把她自己描寫的有點急了,反駁道:“非,敖曈君莫誤,我只是來報恩的。”
敖曈說:“都說了,救人一命,何足掛齒。你的心我領了,但是你畢竟是蛇族的帝姬,來這龍族裡面當個奴婢實在不妥當,你還是快快回去吧!”
“不,我就不!我辛辛苦苦,千里迢迢從蓬萊來到這北冥,就不走。”公孫莣開始死皮賴臉起來。
敖曈有點無奈,說:“你個傻丫頭,一天天迷迷糊糊的。”
公孫莣調皮的哼了一聲,說道:“看,我就是這樣一隻迷糊的一條小赤蛇,我總是搞不清很多事情。我糾纏一個總是冷漠拒絕我的人好久,為了他,我不止丟了自己的臉面,更丟了蓬萊的顏面。”
敖曈似乎明白她說什麼,但裝作聽不懂的樣子,問道:“那人是誰啊?”
公孫莣想了想,說:“那個人……誰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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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點:青丘
彩兒在曾經釣過魚的池塘邊隨隨便便織著東西,這是,她突然想起來一句情話——“等光陰舊了,我就織成一片錦,繡上昨日深情、繡上相逢恨晩、再繡上煙兩濛濛花落江南,然後再把一行行詩,一句句承諾,串成一粒粒相思的紅豆,落坐在你的掌心。深情,對望,此情可待。”
她不知不覺嘟囔了出來,這個時候,有個人從後面拍了她一下,她嚇了一大跳,手一抖,針扎破了她稚嫩的手指。“嘶——”彩兒疼得呲牙咧嘴的。
彩兒惱火地回頭望去,見那人是阿五,就突然不氣了。阿五見了,連忙說:“彩兒妹妹,你沒事吧。”
那英俊的臉突然靠了過來,讓彩兒心跳加速,但為了自己的顏面,儘量裝的不緊張,說:“有事!當然有事了!”
彩兒特意將手給他看了看,然後拿出手帕包上了。彩兒傲嬌的說道:“哼,我生氣了!”
阿五說:“哈哈,我就拍你一下你就嚇成那樣?好了好了,我道歉成嗎?”
彩兒轉了轉眼睛,說:“不成,我要你安慰安慰我。”
阿五見這個自作聰明的傻丫頭在向他撒嬌,不禁樂了。阿五蹲下身子,說:“我不!”
彩兒扯住他的衣袖,開始賴皮:“不管不管,我就要阿五哥哥安慰我。”說實話,她自己這麼撒嬌她自己都感覺噁心。
阿五笑曰:“我不想安慰你是因為我已經看透了你的心思,因為我已經能看透你的心思,所以說明我心中在乎的人是你。”
彩兒愣住了,臉瞬間通紅,她的心莫名其妙跳動的飛快。阿五見她這個樣子,噗嗤笑了,說:“哈哈,被騙了!”
彩兒反應過來,惱羞成怒,側身過來要打阿五,阿五禁錮住她的一隻手,輕輕吻上了她紅潤的臉蛋。
淡淡煙雨淡淡愁,淡淡明月上西樓,淡淡流水溪中過,淡淡魚兒水中游,淡淡蝴蝶落繡球,淡淡胭脂淡淡酒, 淡淡酒解淡淡愁。
“這回,沒騙你哦……”
嫋嫋清音,淺淺憂。款款落花,淡淡愁。
今生情緣不負相思引,繁花抖落離人淚。莫回首,痴痴逍遙只為伊人醉。若不是情到深處難自禁,又怎會百轉柔腸冷如霜;我將就溫一壺思念,將往事飲盡;漂泊天涯,只為紅顏一笑,卻不盡這滴滴思念,讓人肝腸寸斷!相逢何處紫煙長,望斷天涯,依舊話淒涼。如真,如假;我痴,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