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不同於以往,這次陳白被拍到牆上便噴出了一口鮮血。
見陳白吐血,媚兒顯得有些焦急。忙叫道:“白哥哥!”
隨後便被影一揪住脖子提了起來。
“哼!陳白是吧,你給本小姐記住!有些人你這輩子都得罪不起!”雲芊芊在一旁譏諷道。隨後她轉頭看向司馬鎮,笑著說道:“司馬鎮,這陳白得罪我了,該怎麼辦你看著辦吧!”
丟下這句話,雲芊芊一轉身,便帶著影一影二離開了太師府,只留給了眾人一個背影。
在雲芊芊等人帶著媚兒離開後,司馬鎮一屁股癱坐在了地上,一股腥臊的液體從他的褲管中流了出來。他被嚇尿了。
低著頭在地上狠狠地顫抖了幾下,司馬鎮有氣無力的開口了。
“傳朕旨意,除去陳白大年國右國師之位。逐出大年國。此生不許踏入大年國半步!!!!!”
最後這句司馬鎮幾乎是吼出來的。他恨極了陳白。他覺得如果不是陳白這個災星,他這輩子都不會受到這麼大的委屈。
陳白像是沒聽到司馬鎮的話一般,只是呆呆地掛在牆上,一言不發的盯著媚兒被帶走的地方。
“嘔!!”又是一大口鮮血從陳白的口中吐了出來,隨後他便雙眼一翻昏了過去。
在昏迷的最後一刻,陳白好像看到了...巫馬空。
......
在陳白再次睜開雙眼的時候,首先映入他眼簾的便是一片蔚藍。想要弄清楚情況的陳白強行掙扎著坐了起來。
“嘶~吼!!~~”一股劇烈的疼痛感從陳白的下腹處傳來,痛的陳白忍不住吼了出來。
低頭看了看,原本算是平坦的下腹部此時正有一個頗為恐怖的大洞。根據陳白對這個洞的研究,他發現這洞像是被什麼人強行掏出來的一樣。
仔細想了想,陳白不由得苦笑了一聲,這恐怕是巫馬空乾的好事。畢竟自己是練氣四層的修為,一旦自己對大年國產生怨恨之情,那對於大年國而言就將是一場災難。所以便想著將他的丹田摧毀,廢了他的一身修為。
想通了這一點之後,陳白也並沒有怪罪巫馬空的意思,畢竟巫馬空這也算是一心一意為自己效忠的國主負責。只不過巫馬空並不知道的是,陳白的丹田並不在下腹處,而是在...胸口。
摸了摸自己胸口,轉身四顧一番之後,陳白確定了自己目前的處境。
他現在正在一個看起來頗為破舊的驢拉板車上面,駕車的是一個估摸著足有七八十歲的老頭。周邊有四個騎著戰馬身披皇室近衛甲的軍士。
“喂!老先生?你們這是要將我帶到哪裡去啊?”陳白試探著問道。
......
又是他熟悉的被無視。
看了看周圍的四個軍士,陳白放棄了從他們這兒得到什麼有用資訊的念頭。
隨後,陳白便低著頭在板車上一言不發了。
媚兒在被影一帶走的時候看了他一眼。那是什麼樣的眼神啊。其中彷彿充滿了對陳白無法保護她的失望。
想到這裡,陳白就覺得自己心口一痛。
回憶著他跟媚兒的點點滴滴,板車也“咯吱咯吱”的朝著不知名的地方趕去。
兩個月過去了,板車依舊在前進著,除了吃喝拉撒之外絲毫沒有要停下的意思。就連給陳白上藥也都是前面的老頭過來將藥粉往他傷口上撒。陳白也在板車上消沉了整整兩個月。
這天,陳白正照例自責著,板車突然停了下來。
將陳白從板車上丟了下來,一行五人便朝著原路折返了。
轉頭看著落在最後的一個軍士丟在一旁的一個麻布袋子,陳白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