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靜的看著小檬：“我並不會傷害你，只是想讓你幫我——。”
“切，誰知道呢？你連你後媽都能刺傷不是麼？”本來就對暮沉沉有成見的那位櫃姐，此刻更是滿嘴譏誚：“又要怎麼保證別人的人身安全？而且我之前都看過新聞了，你姐姐根本就不是死於意外對吧？而是被犯病時的你給誤殺了！”
那櫃姐此話一出，周圍立即一片譁然。
這些雖然只是傳言，但大家都心知肚明，任何事總不是空穴來風的。
而且這個傳言最早就是從暮家傳出來的，只是最後暮霖川為了保住這唯一的小女兒，才對外宣稱暮綿死於意外。
但事情究竟是怎樣的，怕也只有暮家人自己知道。
“怎麼，你親眼所見？”盯著那櫃姐，暮沉沉突然開口。
面對姐姐的死，這是她第一次在人前為自己反駁。
聞言，那櫃姐頓時語塞。
暮沉沉到底有沒有親手殺姐，除了暮家人，任何人都沒有親眼所見，不過都是道聽途說。
“我、我雖然沒有親眼所見，但這件事新聞上早就傳得沸沸揚揚了，又不是什麼秘密！”櫃姐心裡雖然有點慫，但想著大庭廣眾之下，她暮沉沉也不敢對自己怎麼樣。
“哦？”暮沉沉突然靠近，冰冷的嘴角突地勾起一抹詭笑：“既然這樣，那你要不要……也上一下明天的新聞頭條？”
櫃姐突地一怔，面對她的逼近心中一陣發寒：“你……你要做什麼？”
“你說呢？畢竟……我是一個隨時可能會犯病的病人，下一秒連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事來……”她愈發逼近。
“你……你不要過來！”櫃姐瞬間慌了神，聲音都有些抖了。
暮沉沉不理，身體越逼越近。
“你再過來我，我報警啦！”櫃姐慌忙著掏出手機，就要報警。
然而害怕和慌亂使她拿手機的手都顫抖個不停，手機直接就被抖落了，正好滾到了暮沉沉腳邊。
她欲彎身去撿，卻被暮沉沉瞬時碾在了腳底下。
然後揚長了尾音：“你說，我一個‘有病’的人，就算用我的拳頭傷了你……”說著，豎起自己的拳頭，睨著那櫃姐：“應該也不會負法律責任吧？畢竟，我‘有病’呢。”
櫃姐愈發的慌了。
平時她在櫃檯耀武揚威的，總是欺負新人，人緣一直就挺差的。
此刻面臨這種處境，其他櫃姐也只是站在一旁看熱鬧，甚至覺得她活該。
這櫃姐平時就是個愛欺軟的人，今天總算是碰到硬的了！
“你……你不要再過來啦！”面對暮沉沉的拳頭，那櫃姐當即嚇得眼淚直掉，也沒了剛才盛氣凌人的囂張姿態。
“你剛才不是挺能說的嗎？怎麼，現在怕了？”
“我……”在強者面前，那櫃姐立即成了慫包，看著暮沉沉一抽一泣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要是這張臉被揍毀容了，她以後還怎麼繼續做櫃姐？
“‘嘴賤’是要付出代價的，明白嗎？”暮沉沉挑眉，拳頭又近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