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這女子愣在了原地,她停住了手中撕扯發黃布料的動作。
她猛地轉過身來,這讓瀟跡終於看清了她的樣子。
“月衫惠子!呵,月衫惠子。”
“這個名字已經有幾十年沒有人喊過了,你這一聲讓我想起很多事情!”原來這個女子就是月衫松陽的親妹妹月衫惠子。
瀟跡驚道:“你的臉,是怎麼回事?”
“很意外嗎?”
“也對,你一定以為被封住靈的人皮怎麼還會變成現在這幅模樣!”
“這便是月衫松陽利用邪術種下的惡果和代價!”月衫惠子指著自己的臉吼道。
這張臉,上面佈滿了暗紅色的條痕,彷彿一條條溝壑交錯橫穿著。
“他月衫松陽也是!”
“自從他自那棄墓回來以後,他的臉上的面板便開始不停的掉落。”
“就像是乾枯的樹皮一樣,讓人噁心!”月衫惠子厭惡的說道。
瀟跡又問道:“怎麼殺死的月衫松陽?”
“我說過,你不要再查了,他怎麼死的有這麼重要嗎!”月衫惠子不屑的笑道。
“無論這人該不該死,都不應該由別人來判定,這是法度。”瀟跡正色的說道。
“哈哈哈!哈哈哈!太好笑了,你跟我說法度,那麼我的遭遇,那村寨的所有人為此付出的代價,又有何種法度來評判呢?”
“你能告訴我嗎,堅持法度的偽君子?”月衫惠子說完,便趁著瀟跡不備,把手中的發黃布料扔向了他。
瀟跡接住發黃布料,再看去時,月衫惠子已經不見了蹤影。
“人皮。”瀟跡看了看手中的發皺布料說道。
“老瀟!”
“瀟跡!”忽然,霍東的聲音從不遠處的附近傳來。
瀟跡頓了頓,回應道:“東子,我在墓室!”
只見,霍東和中山左郎舉著火把疾步跑了過來。
“你沒事吧?”霍東握住瀟跡的胳膊,把他轉了一圈檢查著問道。
“沒事,你放心吧。”瀟跡笑了笑說道。
中山左郎四處查驗了一番,在墓室的角落裡發現了一處暗門,他推了推,卻不能推動。
“應該是被堵住了。”瀟跡想了想說道。
中山左郎點點頭說道:“正是,不過沒事,我會派人把這裡打通,看看到底是通往哪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