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孫伊開啟了食盒,裡面是一盤紫菜卷,他的淚水再也忍不住的流了下來。
他塞進嘴裡一個,還未嚥下去,又塞了第二個,第三個,即便淚水流進了嘴裡。
他仍是不停的吃著,直到再也塞不進去,只剩下無聲的痛哭。
公案府裡,瀟跡他們幾人分析案情過後,發現村孫晚子的死其實和月衫松陽,並沒有太多牽扯和關聯。
村孫晚子找來陰屍的目的只不過是想要為了村孫伊續命而已,她知道其實他命不久矣!
村孫家族男丁早逝是伴隨著他們幾代的一種詛咒,村孫伊沒有告訴過村孫晚子。
但是,她去從別人口中得知了這件事,她要不惜一切代價讓村孫活下去,即便是舍了自己的命也無所謂。
他們深愛著對方,卻也是太深愛,而不忍心去告訴對方自己的付出,釀成了不可挽回的局面。
“可是,村孫晚子的事情,疑點還是很多。”
“第一是她從何處得來的那張落款是月衫松陽的信?”
“另外又是誰告訴她,關於村孫家族男丁早逝的實情?”
“還有村孫晚子不過是一個歌妓,她為何會招來浮菊派的趕盡殺絕?”霍東分析說道。
瀟跡想了想說道:“或許正是因為她是歌妓,而花街那樣魚龍混雜的地方,什麼樣的人都會出現在那裡。”
吉永田點頭說道:“瀟君說的也不無道理。”
“不過,吉永君,我有一個懇請。”瀟跡忽然起身拜道。
吉永田趕緊也站起來扶住瀟跡說道:“瀟君,你不用這樣,請說便可。”
“我要開棺驗屍。”瀟跡正色說道。
吉永田一愣,中山左郎先說道:“瀟君,我知道你想要破案的急切心情。”
“可是開棺驗屍,必須給月衫家發案帖,他們若是不同意,我們根本無法動手。”
瀟跡說道:“我自是知道這個規矩,可是我們都是知道月衫松陽的死有蹊蹺。”
“難道,他的家人不想知道真相是什麼嗎!”
“確實不想。”中山左郎說道。
霍東問道:“這話是何意?”
中山左郎皺眉道:“月衫見和月衫松陽的夫人星野楚風執意要讓公案府把他的死定成意外。”
“為何忽然改變訴求!”瀟跡驚詫道。
“這也是我正要告訴你們的,就在你們去調查村孫晚子的死因時。”
“這是月衫見遞交上來的要求書。”中山左郎從衣襟裡拿出一封信遞給瀟跡說道。
瀟跡拿過來以後,展開和霍東看了起來:經與兄長月衫松陽的夫人星野楚風商議,請求公案府停止對兄長月衫松陽的死因調查。
“他們為何突然做了這樣的決定?”瀟跡和霍東很是意外。
“月衫松陽的死分明就是謀殺,在場的人都看到了!”
“難道那些人證也都更改了口供不成!”霍東把信拍在桌子上說道。
吉永田嘆了口氣說道:“正如霍君所說,所有的證人都推翻了他們之前所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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