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清,就不要搞什麼機關,還千機主,不過是一些人的馬屁而已。”
“還有你!說不清楚,就不要說,蹲在你的角落裡去閉上嘴!”
“殘羽,說你說不清,也是對的。”
“況且,這有眼疾的是千機主,也並不是你,你怎的連眼神也不好了?”
“這眼疾的病傳染嗎?怎麼連你的眼神也不好使了!”這時,月時寒忽然說道。
“二把頭,說的是。”千機主和殘羽向月時寒請了個禮,就分別坐了下來。
潼自平越想越覺得這話,很是不對勁,他問道:“你,你剛才的話是何意思!”
月時寒正端起茶杯就要喝茶,他看了一眼潼貫,隨即說道:“意思就是,他們眼神不好。”
“把您,看成了少主!”
潼自平一聽此話,方覺得受到了羞辱,抄起扇子,就要對月時寒出手。
“夠了!”
“潼自平,若不是看在你爹的面子上,本把頭不知道已經把你捏碎多少次了!”潼貫瞪向潼自平,怒吼道。
月時寒雖是微笑著,卻滿含著寒意,他說道:“自古英雄出少年,潼小弟或許想要試試月某的功法如何呢!”
潼自平的臉霎時白了下來,他抿了抿嘴,還是坐了下來。
他除非是瘋了,或著腦袋進了水,才會去挑戰月時寒。
“二把頭和五把頭暫時抽不開身,我們先議事。”
“蔡商被殺,諸事有所變!”潼貫看著眾人說道。
仍舊是潼自平先開了口,他說道:“蔡商一死,銀錢運轉便停滯不前,再尋一個把持此事的人,為緊要事情。”
他說的這些,大家自然都知道,可是誰能接的了蔡商的生意,卻是一個難題。
眼下,也只有候森最為合適。
潼貫看著其他人未有說話,便看向月時寒,問道:“二把頭如何想的?”
月時寒笑了笑說道:“我只管處刑,別的一概不論。”
“月先生,倒是會把自己摘乾淨,你不是早就屬意候森了嗎!”潼自平不屑道。
候森依舊是一張笑臉,只顧著看戲。
潼貫問道:“候先生?”
“總把頭,暗館裡的東西,即便是倒八輩的祖宗,也找不到正主。”候森只是笑著說道。
這時,一個守衛急匆匆的跑了進來,報道:“總把頭,段斯續去了五把頭的花巷!”
月時寒一聽,眼睛一亮,笑道:“她,終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