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什麼小混混也不是什麼流氓怎麼會在酒店呢?”
陽剛現在說不會去酒店,不過他已經是在去酒店的路上了。
於是乎,一個任務交給穆以軒了,幫田笑笑送去酒店,陽剛這是要先穩定住家裡的母老虎才敢採花。
接過田笑笑的穆以軒,心想,別送這丫頭去火海了,反正現在檔案到手了,任他陽剛也不能反悔,反正已經想好辦法對付了。
不過忍了這麼久,現在也該是時候整整陽剛這個衣冠禽獸了,穆以軒臉上一抹不懷好意的笑緊盯著陽剛開車離開的身影。
冬天晚上的風寒冷的不像話,抱著田笑笑走出酒吧的穆以軒一出門就覺得刺骨的冷,昏迷不醒的田笑笑甚至本能的往穆以軒的懷裡鑽。
穆以軒開著他的賓利,緩慢的前行在路上,那晚的車很堵,風颳的窗戶滋啦的響,不知道過了多久田笑笑醒了。
田笑笑醒來的動靜有些大,直接把穆以軒在她身上蓋著的衣服滑落了,田笑笑有些窘迫得看著穆以軒。
穆以軒拿回穆以軒的外套,重新披在自己身上,然後出現把車驅動開來。
穆以軒這是要帶田笑笑帶去哪,突然想起來穆以軒忘了這個姑娘家在哪,穆以軒開車去的方向是穆以軒家,而另一不遠處就是陽剛說的酒店,一個十字路口赫然立在那。
穆以軒把車停路邊,試探性的問了問,“田笑笑你怎麼了,之前喝一杯酒就暈了?是不是對酒精過敏?”穆以軒先前注意到了田笑笑手臂上起的紅疹,心想可能是酒精過敏吧。
田笑笑下意識的把袖子卷下來,她點點頭,“是酒精過敏,不過穆以軒覺得那酒有問題!”田笑笑斬釘截鐵的說。
穆以軒故作生氣,“難不成你懷疑我?要是真是我的問題,早就不送你離開那個酒吧了。”田笑笑連忙解釋,“不是那個意思,只是覺得那家酒吧有問題,那家的老闆風評不好。”
什麼?田笑笑知道陽剛?心生一計,要不就讓田笑笑整整陽剛這隻狐狸?穆以軒附在田笑笑的耳機,講了些話,田笑笑的表情豁然開朗。
酒店,某總統套房。
不省人事的女人躺在床上,以及蠢蠢欲動的男人,還有門外即將破門而入的穆以軒。
穆以軒在等人,等陽剛的老婆,裡面發生了什麼穆以軒不清楚,不過據穆以軒所知陽剛是個有嚴重潔癖的男人接觸女人之前必須要洗澡。
所以時間是夠的,穆以軒不需要擔心什麼,田笑笑會有事,因為陽剛的老婆會很快來。
一個女人知道自己老公出軌,能來的不快嗎?穆以軒不禁冷笑起來。
風塵僕僕挺著大肚子來的人,按耐不住怒火,一把將門踢開。
陽剛的老婆控訴著種種,“陽剛,你居然敢這樣對我?還迷姦?你忘了是誰讓你有了今天的地位嗎?是我——帶了我家的公司給了你,不然你什麼也不是,沒想到你居然還?”
陽剛啪得一下跪在地下求著自己老婆原諒,“錯了……老婆你打我罵我都行,不要離婚啊……”於是開始瘋狂打自己巴掌。
穆以軒卻無暇觀看,這一場抓姦在床的鬧劇,穆以軒趁著陽剛求饒的時間,默默把田笑笑抱了出去。
走到門外,放下來,只見田笑笑眯著眼睛對穆以軒傻笑起來,這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那仰慕是感謝。
第二天的財經日報頭條寫著“某公司注資成功即將回復運營。”在最底下的板塊赫然寫著,“陽剛老總掃地出門。”
穆以軒緩緩放下報紙,未來還長,果然他還是不適合做田笑笑的同事呢。
“田笑笑我覺得這玩意不得行,你不適合當老闆。”穆以軒毫不留情的直擊中痛點,“你太傻白甜了,還是好好演戲吧。”
田笑笑接過穆以軒遞來的賬本,“你說我不適合,那我偏要做。”田笑笑執意要堅持,大約是從前窮怕了。
側耳傾聽裡有過那麼一句話是田笑笑特別喜歡的,它說:為了你我不斷的努力,不想成為你的負擔,只是為了證明我足以與你相配。
大約就是現在田笑笑的內心想法吧。
“那你執意要怎麼做,去換個法人吧。”穆以軒低下頭檢視筆記本里的資料,他的話沒有情緒,他的眼睛裡沒有田笑笑的影子。
“好,我知道了。”田笑笑頭也不回的走了,田笑笑覺得自己真的沒有用,什麼事情都需要穆以軒幫忙。
田笑笑的朋友圈發了一條:為了你我不斷的努力,不想成為你的負擔,只是為了證明我足以與你相配。——側耳傾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