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穩定後,那時的田笑笑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她想見穆以軒她想見穆以軒。
門外的敲門聲越發的大了,田笑笑邊敲門邊說,“穆以軒你這敷衍的方式也太明顯了吧?到底怎麼了嘛,快開門,不開門我走了。”
聽到沒有敲門聲以後,穆以軒以為田笑笑走了以後鬆了口氣,開了門結果田笑笑正雙手環抱在一起黑著臉看他。
“這不還是開門了嗎?”田笑笑原本是黑著臉的,但看到穆以軒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 不由得傻笑起來:“這才是,不願意開門的原因嗎?”
穆以軒無奈的走進房裡,田笑笑緊隨其後,穆以軒吃飯,田笑笑看著。
“誰傷你的,幫你報仇。”田笑笑正義凜然的說,其實她是明知故問。
穆以軒無奈的一把摸了摸田笑笑的頭,“傻姑娘,剛剛不想給你開門就是怕你知道我穆以軒被打,結果你還追問。”於是田笑笑不在問了。
穆以軒家裡有些報紙,不過對穆以軒來說,這些都是手紙的作用,他又不是什麼特別在意這些的大人物所以不需要關心時事,所以報紙也沒有用。
田笑笑注意到了這打報紙,抽出一份最新的:財經日報,手指了一個角落,讓穆以軒看。
穆以軒看了看,上面是一個企業瀕臨破產需要融資的訊息,然而穆以軒不以為然因為他的穆氏集團已經夠大了。
田笑笑見穆以軒這沒上進心的樣子,很無可奈何,“直接步入主題,我現在是這個瀕臨破產的公司老闆拜託了,你現在是這個公司的法人,咱倆現在就是同事關係了。”
其實田笑笑只是想找個理由跟穆以軒相處而已,不過田笑笑說的輕巧,其實運營一個公司號很難的。
穆以軒想暫時他們就做同事吧,也可以去多陪陪田笑笑。
對方公司負責人是個老色鬼,名字叫陽剛,而且還指明要田笑笑,畢竟田笑笑也算半個公眾人物了。
穆以軒的心中有些不悅可卻不敢表露出來,在心中取捨定奪起來,田笑笑與穆以軒而言只是普通同事……至少在這個老色鬼眼裡是這樣的。
而注資是目前最需要有的,也是田笑笑的任務。
所以穆以軒選擇,妥協,當然他才不會真正把入交出去的。
穆以軒擦了擦手心的汗說,“其實和她不熟,但是如果你想,我可以介紹的。”當話開口時,瞥見了陽剛臉上奸計得逞的笑。
陽剛拍了拍穆以軒的肩膀,一種不好的預感落在心頭……
某酒吧,大名赫然寫著以軒酒吧。
一杯酒從酒保手中遞給穆以軒,是82年的拉菲,酒保眼睛都不看酒杯,只看不遠處的撩拔著頭髮的身影——那是不懷好意的玩味。
田笑笑撩撥完頭髮,抱著自己的腿坐在一個僻靜的角落裡,她應該不常去酒吧,很拘謹、甚至有些僵硬,此時此刻她還帶著口罩。
田笑笑見穆以軒走過來,緩緩起了身,少有慎怪的說,“怎麼突然叫我來這種地方?不是最近在忙工作嗎?”
穆以軒沒有回答田笑笑的話,轉移話題道,“田笑笑你來的時候堵車嗎?”田笑笑搖搖頭表示沒有,穆以軒又見她沒有過多的懷疑便把酒等給她:“喝點酒,慢慢聊。”手上動作也沒停,從隔壁櫃子裡取了一隻酒又給自己倒上了一杯。
田笑笑接過酒沒想那麼多,直接把穆以軒遞給她的酒盡數喝了下去,喝完以後,田笑笑的眉頭是皺著的。
田笑笑把酒杯放一邊,“這個酒好難喝……”扶著下巴說,“頭好暈,穆以軒你送我去醫院,這裡是陽剛開的有問題,小心。”等田笑笑話說完時,已經暈得不解人事。
這個傻姑娘,至今還是沒有懷疑穆以軒,甚至覺得穆以軒是被陽剛利用?好吧,也許穆以軒愧對了她對穆以軒的信任。
穆以軒起來去檢視田笑笑是否尚且安好,便取了一打關於注資的檔案給,剛剛從酒吧內堂出來的陽剛。
陽剛看著昏迷的田笑笑,一臉淫笑,鹹豬手不安分的在美人身上來回遊走,一旁的穆以軒給的檔案也沒仔細,潦草的在檔案上籤下了自己的大名。
陽剛是個老狐狸,他可不想單純的田笑笑一般好騙,不過他是色中餓狼這一點確實沒錯。
拿到檔案的穆以軒,沒有半點開心,穆以軒心想該怎麼幫田笑笑脫身亦或是如何全身而退來個金蟬脫殼。
陽剛想要將女人抱起,剛把手扶上腰時,一通不合時宜的電話來了,這通電話很神奇一下子把衣冠禽獸的色中餓狼變成冠冕堂皇的正人君子。
“老婆大人啊,我現在在陪人應酬。”陽剛擦了擦額頭的汗,說話的語氣十足的妻管嚴。
“什麼?老婆大人你現在在公司,好……馬上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