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南宮晨是靈衡王朝最小的皇子,天資聰穎,備受寵愛。
皇位直指安王南宮晨,就連還活著的皇帝也立下詔書裡安王為新帝。
眾人本以為安王妃會是鄰邦的某位公主時,實在是大跌眼鏡,安王妃居然會是歌坊的頭牌。若是側妃也罷,可他非要明媒正娶讓她妃傾天下,而且非她不娶。
她不算絕美的臉讓她成了安王妃,未來的後。她恨自己的臉,因為他愛,她不愛他以為她不是那個人。
那個人叫傾城,她叫伊無邪。
當伊無邪掐著劣質的捲菸抽到,她早就可以很熟練地吐出一團漂亮的煙霧,他隔著那煙霧看不清她的思緒。南宮晨粗魯地抬起她的下巴,強迫地讓她直視他。
他以君臨天下的儀態說:“從今以後你就是本王的安王妃了。”她紅著眼睛對他說,“我不是!我不是傾城,我叫伊無邪!”
她或許真的不是,但是他南宮晨要的只是那張臉罷——“不管你是不是,我要的只是這張臉。”
“咳……”她被煙嗆到了,為什麼?明明討厭煙味的她,竟然成了個煙鬼?這些都因為另一個長得和她很像的人,那個人叫傾城是妓。
南宮晨厭惡地幫她拍起了背,“惡習不改。”
伊無邪笑了,她笑得邪魅讓人猜不透,他南宮晨一定不知道她在笑他傻。她笑曰,“知道就好。”伊無邪笑得更深了,如果不是傾城,她絕對不會到這番境地——居然為妓。
傾城是妓,那麼她呢?
一個長得很傾城一模一樣的人為什麼也註定為妓?她不屬於這個時代,只不過她穿越了,或許她命有一劫是關於傾城的。傾城早就死了,她來的不是時候,碰巧被歌坊的人抓住,她不是傾城卻被迫以傾城之名苟活於世。
歌坊的人驗過她身,乃處子之身,這才信了她不是傾城而是伊無邪,卻依舊不願放過她。
“我們知道你不是傾城,但是我們這歌坊已經因為傾城那人,都快不能營生了。”老鴇說。
傾城欠下了鉅債,她必須替傾城還。她的第一個客人就是安王南宮晨,南宮晨看她長得像傾城便幫她還了債。又是因為傾城,呵,她還是不是她了?她走,他不讓。
南宮晨攔住了她,她冷眼相對。
可笑,居然要娶她為妃,不稀罕。
她逃卻還是被他找到。他狂妄地笑著說,伊無邪,無論你在哪,我都找得到。
大婚之夜,她親手刻了一個木偶上面寫著安王的生晨八字,並用針刺之。
這就是傳說中的巫蠱,伊無邪決心要用這木偶斷了她與南宮晨的緣。
南宮晨不瘟不火,他早看穿她的計。伊無邪很聰明,早就看出了南宮晨的不瘟不火的內情,立刻拔劍立在他的脖子上。
“放了我——不然後果自負。”她威脅他道。他哈哈大笑,他料定她不會殺他。
“你敢?”伊無邪果然鬆開了手中的劍,瞪著他:“敢。”
南宮晨信她不是傾城,他查過傾城早就死了。伊無邪或許壓根就不屬於這個世界,但他不願意放手,因為他在某個時候竟已經喜歡上了這個倔強的伊無邪。
南宮晨拉著她到了紅木做的梳妝檯,然後示意她坐下。
南宮晨讓她閉上了眼,開啟了脂粉盒用指尖一點一點的為她打上粉底,南宮晨將她散亂如墨的秀髮輕輕盤起成髻,在雙頰抹上粉色的胭脂,輕聲讓她敞開唇瓣。
“把嘴張開。”隨後一抹紅唇,似火。
“還差點……”南宮晨俊秀的臉竟皺起了眉頭。
他用眉燻為她描眉,她不知道描下的不只是眉還有萬千情長;她眉心間是他那硃砂點下的一朵紅蓮記,最後南宮晨把白玉雕的鳳簪為他的新娘帶上。
南宮晨望著自己精心裝扮的美人,他笑了,這就是他的妻,只是今夜——他的大婚之夜,他就要遠走邊疆。
他把她的發把玩在手心,他戲謔地說:“如果我放你走,你會回來嗎?”伊無邪沒有答他,只是看著周圍喜慶的喜堂這些都是那個南宮晨的男人給的。
“等我。”伊無邪的耳邊依然迴盪著少年的聲音揮不去。
後來南宮晨回來了,靈衡王朝被滅新的天豐王朝起來了。
南宮晨變成了獨孤修成了新王朝的權臣,而他心心念唸的那個伊無邪卻被新王奪去。
伊無邪生下一子便上吊自縊了,那個孩子叫田希藍也就是現在的王。
第三集拍完了,因為女主跟獨孤修喜歡的女孩子長得一模一樣所以也是田笑笑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