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突然有人敲門,田笑笑去開門卻發現是喝的醉醺醺的穆以軒。
穆以軒醉眼朦朧可嘴巴里還叫著那個讓他魂牽夢繞的名字,“sun……sun我好想你啊……”
田笑笑不知道穆以軒來幹嘛執意要把她推開門外,“喝醉酒就到處跑是嗎?你現在就給我滾——”田笑笑毫不留情的說。
穆以軒青筋暴露,很顯然被田笑笑的話給激到了,此時此刻的他就像一隻洪水猛獸,彷彿要吃人般瞪大了他的眼睛,怒目圓睜。
“夠了,別以為我的一再忍讓可以讓你得寸進尺——”隨後便迎來一陣悠長的吻,蓋在田笑笑的唇上面,他的嘴唇冰冰涼涼的帶著血腥味,因為田笑笑的唇瓣已經被他咬破了。
田笑笑的手被綁著但田笑笑的身體在掙扎著,顫抖著田笑笑正在抵擋著穆以軒對田笑笑的入侵,然而還是被他撬開了嘴,忍著嘴角破裂的疼,他的口條就像靈活的水蛇一般伸入田笑笑的嘴裡。
這是漫長有溼潤的舌吻,田笑笑的心裡一直都在拒絕著,然而卻還是沒辦法抵擋穆以軒的入侵,野蠻又霸道。
田笑笑被吻得喘不過氣來,那是窒息到缺氧的感覺。
穆以軒看見田笑笑這樣,心滿意足的從田笑笑身上移開了,他拿出一條手帕用力擦拭著田笑笑嘴角的鮮血,彷彿皮都快被他搓掉了。
“乖乖的,不然就不可愛了哦。”穆以軒臉上略過一絲邪魅又帶著警告的味道,穆以軒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一把小刀,解開了田笑笑繩子上的禁錮。
“穆以軒,放開我。”
“不放。”
誰知道穆以軒解開了田笑笑的繩子卻不讓田笑笑掙脫開來,反而緊緊抱著田笑笑,田笑笑掙扎著不小心按到了一個遙控器。
不遠處有臺電視機,一剎那間開了,天氣預報滴答滴答,“本市迎來了千年一遇的流星雨,歡迎各位市民踴躍觀光,最適合的景點是在……公園。”
落雨聲滴答落在窗戶上,一陣陣響聲讓田笑笑害怕的蜷縮在角落裡,田笑笑害怕打雷……田笑笑害怕下雨天。
如果被雨淋溼了以後就像路邊的哈巴狗,狼狽得很,田笑笑依稀記得某個雨天田笑笑被丟在一條街道里,朦朧的雨變成在水霧照在田笑笑的眼鏡片上。
“蘇陽……回來啊。”喊破了喉嚨,卻不見歸人。
攤到在雨天裡那是分手前幾天,挽回蘇陽的時候就像手捏著一打流沙,永遠不能如你所願般美好。
莫名分不清夢境與現實了,一道好聽的男聲響起,“原來你害怕雨天啊。”穆以軒若有所思的說,然後田笑笑迎來了一個溫柔又溫暖的懷抱。
某個瞬間田笑笑彷彿看見了,一個全然不同的穆以軒。
穆以軒眼睛裡帶著星光,身後生著雙翼,緊緊抱住田笑笑。
等哭累了,不知道過了多久田笑笑睡著了,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站在樓閣裡,空氣裡冷吹著風,一套黑色棒球服外套突然鋪在了田笑笑身上。
下意識抓緊棒球服外套,然後下意識得向後退了一步結果卻被迎面抱上了,田笑笑用手捶打著穆以軒的胸口。
“放開我,穆以軒。”田笑笑警告他,結果這貨偏不放開,突然他對田笑笑說,“你看流星雨來了。”於是田笑笑
便抬頭看見天空,只見一道一道流星劃過黑空的地平線裡。
十指合一,田笑笑祈禱,“總有一天,我會找到這個真正愛我的人,我要逃離與穆以軒的糾葛,幸福快樂的生活著。”田笑笑在心裡默唸這,虔誠無比宛若信徒。
穆以軒到底有沒有醉呢?田笑笑不知道。
“你給我出去。”田笑笑還是把穆以軒趕走了,她又看向了那把叫景龍的吉他,“sun……你離開以後我怎麼辦啊……他又怎麼辦呢?”
今天的流星雨跟那天在挪威陪sun看的極光一樣美麗無比,可田笑笑的心情還是失落的。
第二天田笑笑早早的就去劇組了,化妝師給她化妝的時候都忍不住問,“昨天晚上是不是失眠了,?你看看你這個黑眼圈。”田笑笑點點頭不講話。
穆以軒心心念唸的男二戲份終於有了,《獨孤王后》第三集開拍:
蘇蘇替獨孤月梳妝打扮時,獨孤月突然問了蘇蘇一個人,“你知道伊無邪嗎?”蘇蘇點點頭又搖了搖頭默不作聲。
那是和她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子,正確來說應該是她像那個女子,又或者說她和那個伊無邪都像一位叫傾城的女子。
落花時節,青白明朗,風輕撫過少女的一縷青絲楚楚動人。
蒼白而堅強的臉上有著一對宛如晨星的琥珀色眸子,花瓣似雨打在她的臉上,使人看不清她的表情。她為未歸的他撫手中琴絃……
夕陽照應著歸來的人,其中就有安王南宮晨。花瓣雨飄飄裡的人,浪漫,夢幻的讓人離不開眼,那就是她的夫——南宮晨。
“我……”伊無邪不知道該說什麼,她就知道南宮晨一定會平安回來的。她的眼眸抹上了一層透明的水霧,她為他妝畫了最美的年華。
“怎麼那麼愛哭呢?”南宮晨望著伊無邪的臉,他無奈地抱住了她,這一抱一輩子都不會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