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人一個鼻子、一雙眼、一隻嘴而已,力道打在身上都會痛,對面不就比我們人多嘛,想以多欺少嗎?可、惜、田、笑、笑、不、怕!
當對面的那群人開始朝田笑笑和阿明師兄撲來時,場面開始變得混亂,田笑笑隨手抄起一把缺了一個角的椅子就直接砸人群中了過去,田笑笑這一砸就撂倒了這群人的頭目亮哥。亮哥被田笑笑打得措手不及,吐了一口吐沫星子咬牙罵道,“臭婆娘,居然敢打田笑笑,兄弟們給老子上!”
“田笑笑你辦的好!”阿明師兄朝田笑笑笑了笑說,可隨後阿明師兄的後背也捱了對面的人一腳,緊跟著田笑笑的鼻子上也被中了一拳。
人們都說亂拳打死老師傅,死馬當活馬醫,田笑笑也算是明白這個道理了,能打就得打不打就真的得死了。
田笑笑看阿明師兄這邊情況也不怎麼好,阿明師兄身上也掛了彩,田笑笑這也被踢了幾腳。田笑笑心想,這些混混雖然名義上是什麼公關但實際上都是過著吃人血吃人肉的日子,他們下手特別狠,狠的可以說是把人往死裡打。
這群人的身手都不錯,可不是蔡情兒手下那幫公關能夠比擬的,而且對方又人多勢眾,田笑笑跟阿明師兄已經有些吃不消了。
眼看按照這個事態發展下去,不出五分鐘田笑笑跟阿明師兄就得被他們這群人——按在地上打。那時對付田笑笑和阿明師兄就像踩死一隻螞蟻那樣容易了。
而就在田笑笑差不多已經萬念俱灰的時侯,一個熟悉聲音突然出現了,他說,“還不停手?倒要看看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在欺負我的人。”那聲音是穆以軒的。
穆以軒拿出俯視螻蟻的姿態,看著眾人,其中也包括著田笑笑。穆以軒一出現,花臂男亮哥手下的人都停下了手,不敢輕舉妄動。
可花臂男卻沒有絲毫懼怕,依舊向著手下們發號施令,“上,別慫!”可手下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前一步對田笑笑和阿明師兄動手,很明顯他們都在懼怕穆以軒。他們懼怕穆以軒身後的穆家,藝璇會所的百分之五十股份全都是穆氏集團的,敢動穆以軒和他的人意味著什麼?意味著他們這群人都得滾蛋,他們大多都曾經來自社會的最底層自然不會放棄藝璇給他們的奢華財富。
“還要動手嗎?”穆以軒眯著眼睛,看著臉色已經成豬肝色的花臂男亮哥,如同看著跳樑小醜一般。
“軒少……您的人我們哪敢動啊?”花臂男亮哥身後的一個手下插進去說。隨即便是一堆符合聲:
“軒少的人,我們會所的人自然不會動,動了不就是找死嗎?”
“就是,就是,軒少的人不動的。”
原本臉色是豬肝色的花臂男,突然冷著臉注視著穆以軒,這讓田笑笑很是疑惑,以為在會所里根本沒人敢忤逆穆以軒也沒人敢對穆以軒有臉色。
“軒少?我記得這個稱呼似乎不是給你的哦。”花臂男亮哥說了一句讓人似懂非懂,浮想聯翩的話語。
“看樣子你很早就在藝璇待了,不過嘛,上一個說不是的已經死了,我說是就是——來人,把他帶下去。”穆以軒沒有因為花臂男亮哥冒犯的話,而亂了陣腳。
一群黑衣人把花臂男亮哥帶了下去。
花臂男亮哥沒有反抗,出乎意料的十分配合,只是在他剛被拖走的時候,花臂男突然轉身對穆以軒笑起來。
花臂男亮哥意味不明的笑了笑,他突然說,“假如你是他,就好了,呵呵——可是你還是不是誒,明明你們已經那麼像了,明明你已經那麼像他了……可我還是知道你不是他……你永遠不會是他的……永遠不會……”花臂男亮哥的話還是讓人搞不懂,除了田笑笑沒有人知道花臂男亮哥是想表達些什麼,就像田笑笑永遠不明白為什麼穆以軒身邊的人總說他不是他、田笑笑不是田笑笑一樣。
花臂男亮哥被帶下去以後,穆以軒問田笑笑道,“疼嗎?是不是來晚了?”田笑笑點點頭說,“肯定疼了,你來的真晚要是再晚一點兒我和阿明師兄兩個人就得死了。”
“你覺得有人敢嗎?”穆以軒撩起田笑笑的頭髮,檢視田笑笑額頭上的傷口,田笑笑下意識的低著頭害怕他看到田笑笑額頭上的醜陋傷疤。穆以軒皺起眉頭,有些不悅的說,“抬頭,知道什麼叫身在福中不知福嗎?你這種就是了,我要看,就給我看,知道嗎?”隨機就強行把田笑笑的下巴抬起來。
“還好,雖然受傷了,沒破相。”穆以軒毒舌的說,穆以軒轉身看了看阿明師兄,“阿明對吧?謝謝你阿明,謝謝你保護了田笑笑這個傻子,你身上的傷現在怎麼樣?需要找人送你去醫院嗎?還有你骨頭傷了嗎?用不用幫你請假休息幾天?”穆以軒對阿明師兄倒是很客氣,一連好幾個謝謝,不像對田笑笑那麼毒舌。
“軒哥哥……沒事,笑笑是妹妹,所以保護笑笑她是我這個哥哥應該做的。”阿明被穆以軒關心的受寵若驚,連說話都結巴起來了,而穆以軒口中的“傻子”——田笑笑,卻沒有絲毫的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