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蔡靜的一家人都住在一個很小很小的地下室裡,蔡靜家裡負擔很重,有兩個弟弟妹妹,外公外婆也還在。可以說,蔡靜一個人撐起了家裡的重擔,雖然一家人還住在一個地下室裡,可是讓弟弟妹妹在北京上學已經很不容易了。
蔡靜很早的時候就輟學了,出來工作了很久,在北京安定下來以後把鄉下的爸媽弟弟妹妹還有外公外婆都接了過來。蔡靜原先是想接爸媽他們來北京過好日子的,結果意外接踵而至,蔡靜的父親染上了毒癮還得了肝癌。
蔡靜的爸媽一直因為蔡靜找到了一份好工作,其實蔡靜的工作就是踏入公司行業成了一位虛擬女友……
“嗯,蔡靜這次讓我們來,是讓我們想告訴您們,她去國外調職了,希望你不要擔心她……蔡靜她說她會寄信給你們的。”田笑笑說。
“靜兒要寄信啊……可我們一家人除了她弟弟妹妹認字沒有別人認字了啊……”蔡靜的爸爸面露難色有些窘迫的說。
“沒事,到時候有時間幫你們念……”田笑笑說。
“謝謝你啊,姑娘。”蔡靜的外婆向田笑笑道謝道。
離開的時候,小松師姐從自己包裡拿了兩萬塊錢給了蔡靜家人,說是蔡靜給的。
田笑笑回到家裡,買了一打打的信紙,奮筆疾書起來。
蔡靜想要傳遞給她家人的,交給田笑笑吧,一想到這筆尖流動的字跡越發的多了……
某天剛下班,就被一群來者不善人攔住了。
“小丫頭,你就是新來的那個田笑笑?”說話的人身材十分魁梧,虎背熊腰,左臂上紋著一條青龍花臂。這個壯漢身後還跟著一票子的小弟,大約二十幾個左右都是一副吊兒郎當的二世祖樣子。
“是,你們這幾位是?”田笑笑臉上掛著假笑說,雖然田笑笑知道來者不善,但好歹也要裝作一副和善的樣子,到時候要是怪罪下來田笑笑也落地著好的。
田笑笑肯定田笑笑不認識這些人,像田笑笑這種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死宅女,會認識滿身紋身的社會人嗎?
不過對方既然敢直接了當的出現在田笑笑面前,說明有點料子吧,不然也沒有底氣在公司裡凶神惡煞。
“你有沒有後臺?”那群混混為首的花臂男問田笑笑。
“可以說有也可以說沒有。”田笑笑回答道。
田笑笑也不算有,穆以軒那個性子不定雖然說要當田笑笑固定客源,可是男人的話能信嗎?就算田笑笑想謙虛,可田笑笑也否認田笑笑沒有吧,更何況現在是在田笑笑自己家公司裡,田笑笑也沒什麼好擔心的,還有玉姐罩著田笑笑呢。
花臂男黑著臉,思考著些什麼事情。
“這位大哥,不認識你,請問你是那位?要不我們交給朋友吧?”田笑笑友善的說,一臉人畜無害。
“你這個母雜碎眼瞎啊,居然連我們亮哥都不認識。”花臂男老大還沒發話,一個染著白色頭髮的小太妹就忍不住跳出來指著田笑笑鼻子開罵了,拉扯著田笑笑的頭髮。
田笑笑皺著眉頭,拍開對方放在田笑笑頭髮上的手,田笑笑說,“亮哥對吧,算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不過請你叫你身邊的這傢伙放尊重點,說話就說話嘛,別拿手指著別人的鼻子,衝什麼衝啊?大家都是爹媽生的,誰特麼要慣他啊!”
“有個性,我喜歡。”花臂男亮哥說,剛剛被田笑笑說了幾句的白毛小太妹一瞪眼,就想要教訓田笑笑動手來,卻被他們的老大亮哥攔下。
花臂男亮哥說,“你不認識沒關係,你認識保鏢公司的人嗎?我就管保鏢公司的人,認識蔡情兒不,我是她認得大哥,這次來找你為了要你長點見識,收你保護費。”
田笑笑說呢,一幫人無緣無故出現在田笑笑面前,而且還是很少露面的亮哥,原來又是蔡情兒這傢伙在背後搞的鬼。
田笑笑也不知道他們這群人哪來的臉想教訓田笑笑,田笑笑自有老爸老媽教育需要他們這群混混來教育田笑笑嗎?想七八個人打田笑笑一個,一群人弄田笑笑?就算田笑笑之前讓蔡情兒顏面掃地,也不是因為她出手傷人嗎?他們竟然還有臉來問田笑笑要保護費。
“亮哥是吧,這裡有差不多兩千塊,就當給兄弟們……”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田笑笑從手提袋裡掏出兩千就當是餵狗做慈善算了,可對方明顯不給面子。
不等田笑笑把話說完,花臂男亮哥手下的白毛小太妹便一揮手打了過來,就是一巴掌,“就兩千而已,是把我們亮哥當叫花子呢,還是今兒個你不給我們拿兩萬出來這事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