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幾人走進樓裡之後,發現裡面站滿了黑衣人,身穿黑袍,面容皆掩,只能看到露出來的眼睛,他們的眼睛都是木然無光的,若不是還站著,與死人無甚區別。
二樓站了一排黑袍人全都面朝著門口負手而立,這些人的正中間有一把椅子,坐著一個像是首領模樣的人,裝飾也與其它黑袍人一樣,只不過這人眼神更是瀰漫著死氣,毫無波動地注視著全場的人,但似乎在看到君彥的時候,眼珠稍稍動了一下。
君彥淡淡地掃了一眼這些黑袍人,就在之前具有同樣眼神的人他似乎見到過,在看到的第一眼就感覺到了莫名地熟悉,無法想象就是這些看一眼都覺得害怕的人,來自夏首城城民口中給他們帶來福音的烏啼教。
“雁大哥,咱們真的就要加入烏啼教嗎?”
聞人月看到這些人就覺得渾身發悚,自覺告訴她這些人絕對不簡單,如果他們進了烏啼教又會面對多少這樣的人。
君彥反而很是淡定地說道,
“那是當然,難道你不想找出你發病的原因嗎?”
聞人月瞬間蔫了,
“想。”
君彥繼續刺激聞人月,
“如果你不去的話,以後就得每天吃那個脂丹砂了,要不然你就得忍著痛了。”
聞人月臉色一變,那種痛苦她可不想再受了,算了,去就去吧,到時候去了烏啼教看她不把那兒翻個底兒朝天。
眼看著聞人月終於打起精神了,君彥露出一個欣慰的笑容,真是孺子可教也。
聞人月四處看了看,猛然發現晨風不在,於是緊張地問道,
“雁大哥,晨風呢?”
君彥似乎早已料到晨風不見了,反應也沒有聞人月這麼強烈,
“我派他去做點事,之後你就可以見到他了。”
聞人月有些擔心,
“就他一個人,那件事危險嗎?”
君彥別有深意地看了聞人月一眼,
“你在擔心他?”
聞人月一愣,急忙掩飾地說道,
“那種榆木疙瘩我擔心什麼,只不過突然少了個人我問問而已。”
面子上裝得如何不在意,眼睛還是會出賣人的,明明就是想知道還死犟著說不關心。
“放心罷,晨風比你想得厲害多了。”
聞人月低著悶悶地嗯了一聲,這彆扭的勁兒在向來開朗豪爽的聞人大小姐身上很少見啊,連一旁的初錦看著也輕輕笑了。
但聞人月向來端正不了多常時間,這不,聞人月突然調皮地問初錦,
“雲沈,你就不怕雁大哥把你賣了嗎?他說不哪兒你就跟著去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