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錦靈光一閃,突然想到了這個問題,便向聞人月詢問道,
“月兒,你記得在來夏首城之前你的身體有什麼不舒服嗎?”
聞人月搖了搖頭,
“沒有,雖然在馬車上很熱,但是我的身體並沒有什麼不舒服的。”
問題的根源就在這裡,聞人月是來夏首城之後開始發病的,夏首城一直都有人發病,難不成這病還會入鄉隨俗?很健康的人來到一個新的地方突然就發病,按道理來說可能是水土不服,但更加詭異的是,這個病還不僅僅是外鄉人會得,就連土生土長的城民也得了種病,而且還是大範圍的,這種病得的實在是蹊蹺。
“我們來了夏首城之後,也沒有什麼特別的舉動,月兒卻突然在藥鋪門口發病了。”
初錦琢磨著事情的來龍去脈,這一切似乎都很平常,那問題究竟是出在了哪裡,有哪裡是他們沒有想到的呢。
等等。
水井。
初錦猛然瞪大了眼睛,急忙地說道,
“月兒,之前咱們在水井旁喝過水對吧?”
聞人月立即點頭,
“是啊,當時渴得厲害,就讓晨風幫我尋個水井,咱們的馬車就停在了那口水井旁邊,下了馬車之後我就去喝水了。”
初錦隱約覺得她好像快尋到答案了,
“我記得當時喝過水井水的只有我和月兒,若真是水井裡的水有問題,那為何我沒有發病?”
君彥聽著初錦的講述,也開始注意起了這個問題,他們都忽略了水井,追根溯源,這個關鍵之處就是夏首城的水井,他們都沒有發現,之後的一切都在離開水井之後有了轉變。
“對啊,我和雲沈都喝了水,我卻發病了,而且一同來的還有雁大哥和晨風,他們沒有喝水,所以就沒有發病。”
若是水有問題,雁沓和晨風沒有發病的原因就可以解釋,可是既然水有問題,那為什麼同樣喝過水的初錦卻沒有事,這就很難說明到底是不是水井有問題。
即使這樣,水井依然有很大的嫌疑,這個水井可能管著整座城的用水,只要喝了水的人都會發病,但偏偏初錦沒有事,水有問題的嫌疑也就卡在了這裡。
“雲沈,你真的沒有感覺嗎?”
聞人月試探地問道,初錦無奈地搖頭,她真的沒發現她的身體有什麼異樣,若是真的有,那應該在聞人月發病的時候她就一塊發病了。
“沒有。”
這時,君彥向乞丐問道,
“如此說來,那宋郎中就是烏啼教的人,之前一個默默無聞的小郎中,一躍而成了人人敬仰的神醫,他在夏首城因為這個藥也是發了一筆橫財。”
乞丐苦笑道,
“是啊,只是苦了我們這些沒錢買藥的,只能等死了。”
君彥垂眸思索,
“水井、脂丹砂、宋郎中、烏啼教,他們之間會有這樣的聯絡,想要找到答案,就不得不去會會烏啼教了。”
乞丐突然驚慌了起來,趕忙阻止君彥,
“恩人,你們對我有恩,這話我不得不對你們說,烏啼教不是能惹得起的,如果得罪了他們,就可能與好幾座城池的信徒為敵,到時候就連去處都沒有了。”
沒有人敢懷疑烏啼教,不然就會被烏啼教信徒視為敵人,更可怕的是,幾座城的城主都承認了烏啼教的地位,信徒數量之多足以顛覆整座城。
“我們知道,但烏啼教這趟是非去不可。”
乞丐見君彥已經心意已決,可也只能無奈,他已經是力不從心了,哪能再阻止別人。
這時,君彥拿出一袋銀子,交給了乞丐,乞丐有些茫然,沒敢去接。
“收下吧,我想讓你替我們辦點事。”
乞丐猶豫地接過君彥遞過來的錢袋子,他一個乞丐,又能做什麼呢?
“恩人請說。”
君彥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