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三土一巴掌甩在愣子頭上,另一巴掌甩給了欲蓋彌彰的寧遠。
白馬筱看這樣,心說果然有事啊!怪不得愣子不說話,原來他除了結巴,還把不住門,估計金三土想把他毒啞的心都有了。
金三土看這下瞞不住了,只好歉意的說,“老弟你別往心裡去,這墓裡啊……的確有些不乾淨的東西,但那也只是對我們這些凡人來說。老弟你是鬥過大人物的,那幾個小鬼哪是你的對手啊,所以老哥我一開始也沒想特意跟你說,那不是瞧不起你嘛!也就這個大遠和愣子,塊頭大,膽子小,被那幾個東西嚇怕了!”
他這幾句話說的白馬筱心裡飄飄然的,心說大哥這麼看得起我,我當然也不能讓他覺得自己看走了眼。於是拍著胸脯道,“大哥你放心吧,老弟我雖算不上靈界數一數二的靈者,但對付區區幾個小鬼還是不在話下的!還記得宵禁那一晚嗎?老弟我斬的可是鬼王!”
金三土立刻露出一個驚歎的表情,拿出酒杯和幾瓶啤酒就倒了一杯,“老哥我真沒拜錯兄弟!來,乾一杯!”
白馬筱沒想到他居然還帶了酒,此時氣氛上來了,藉著勁頭和他對飲起來,一不小心就喝的多了些。
下午的路白馬筱走的昏昏沉沉,雖然沒喝到醉的程度,但走路明顯開始打飄,意識也是朦朦朧朧的。就這樣一直走到晚上,已是到了“腳踝”附近,他們在附近紮起了帳篷,打算今夜露宿在這裡。
晚飯時,金三土又拉著白馬筱喝酒,寧遠和愣子也陪著喝了幾瓶。看這架勢,他們背的十幾包行李裡至少有一半是吃住類的東西,光酒就至少帶了有一箱。
酒足飯飽,他們各自回帳篷睡覺。金三土只准備了三個帳篷,他們三個大男人睡一個,白馬筱和白鳥翎睡一個,劍音獨享一個。
本來白馬筱打算和他們三個睡一起,但帳篷大小有限,只夠睡三個人,金三土說他和白鳥翎是情侶,睡一個帳篷也正常吧?
白馬筱心說你是不知道她有多保守。
入夜,白馬筱和白鳥翎睡在一起,兩人近的幾乎都能聽到對方的呼吸。白馬筱喝多了酒,此時只覺得渾身燥熱,聽著白鳥翎微微的呼吸聲,根本無法安心入睡。
翻來覆去一陣後,他聽到了熟悉的聲音,“你還沒睡?”
黑暗中他看不到白鳥翎的口型,他不知道這是白鳥翎說的,還是魂侶說的,只好採用都能回應她們的措辭,“沒呢,睡不著。”
“在想什麼呢?”
“沒……沒想什麼。”
“是不是在想我?”
她的聲音柔軟中帶著挑逗,這讓白馬筱這個酒後處男如何受得了。
“嗯……”
“想我……就……來吧。”
白馬筱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簡直就是人生中最誘人的召喚,光是聽到這個充滿暗示的話語,就足夠讓他熱血沸騰。
他試探性的伸出手,黑暗中觸碰到了她柔軟纖細的腰,情不自禁的向上遊走。
時間在這一刻彷彿放慢了無數倍,他的每一次前進,就像是他人生中的一大步,最終當他觸碰到那柔軟的起伏時,渾身如觸電一般。
那是他宅男多年一直渴望觸碰的地方,彷彿一道閃電擊中了他,將他劈的腦中只剩空白。
藉著酒勁,他再也剋制不住,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
美好的時刻剛要開始,就瞬間結束了。
泛著紅光的刀在黑暗中映照著她深邃的眼神。
又一次,剛起的一點情緒被她攪的煙消雲散。
“你,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