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是在馬順從花舫街的後巷出來,就看見指揮使大人站在那裡,等待自家,那次見面,馬順就對指揮使大人恭敬不已,天老大,地老二,指揮使大人老三的地步,只因為那位大人在後巷之中,連殺數位頂尖高手,鮮血從後巷流到大街之上。指揮使大人只是看了他一眼,留下一句“這裡交給你,只是普通的追擊犯人。”,轉身現實不見。馬順才不會信這些,躺在地上的高手散發出來的氣機都快壓的他喘不過氣來氣了,那裡是普通的犯人,不過心裡這麼想,但是等到駭人得氣機消失之後,馬順還是做好了善後工作。
第三次,就是在太宗皇帝取消錦衣衛地位的聖旨到達錦衣衛的時候,指揮使大人出面,接旨,之後淡然而去,並未理會前來的宣旨太監。
三次見面,權勢,修為,霸氣。馬順一一見過,佩服與害怕同時存在。
“北齊的諜子分為拜將臺與蛛網,拜將臺主管北齊的內部事務,與我們大家到甚少。蛛網可是我們的死對頭。秦可卿在北齊只是拜將臺的一個頭目而已,與蛛網沒有任何關係,所以我們可以接納她。況且,幽州案的事情指揮使大人說過,有人尋仇就讓他們去,我們不會管。”
盧忠看著疑惑不解的馬順說道:“畢竟指揮使大人可是佩服那位齊王已久。”
盧忠想到那位自己只見過一面的齊王,也是仰慕不已,一位在邊軍中有著白衣戰神美譽的親王,任誰都是嚮往。
房間裡,兩個昔年王府的舊人相對而坐,看著彼此的變化,感嘆歲月的流逝。不過現在最主要的就是張顯宗一事。
“小逸,張顯宗的事情你查清楚了嗎?”秦可卿在大牢裡對著王逸說出張顯宗的名字就是希望王逸可以在幽州案上有著一絲線索,從而查清楚事情的真相。
在北齊的多年,秦可卿也是試圖去查詢幽州案的事情,畢竟當年,是北齊出兵攻打幽州,才造成了這樁慘案。
“查到了他的行程,等到他出現,我就動手。”王逸將查到的事情與秦可卿說了一遍,自然是忽略了自己加入紅袖閣的事情。
秦可卿聽過,沉思了片刻問道:“嗯,那你準備何時動手。”
“最近這幾天我都要去花舫樓,要營造出我經常去青樓的事實,否則會引來懷疑。”王逸思考的很全面,如果自己只是去過幾次花舫樓,那麼在張顯宗出事的時候,欽天監與京兆府在排查的時候,難免會懷疑到自己的頭上,有著錦衣衛的身份自己並不害怕,但是王逸是一個害怕麻煩的人。
大明朝錦衣衛掌管全國的大小官吏和百姓的違法亂紀的事情,又有南楚與北齊的情報工作,這是錦衣衛恢復地位以來得到的權利。
但是有兩項他們不可以沾染,那就是官吏的安全與皇家事物,這兩件事被太宗皇帝賜予了欽天監,那座占星臺對於這兩件事有著絕對的權利。
“之後,你也要去,不過去幾次就行。”秦可卿做了多年的情報碟子工作,自然是發現了其中的問題。
王逸摸著下巴,思考著秦可卿剛剛說的問題。秦可卿這句話無疑是點醒了王逸,他想的是,在張顯宗死後,自己就躲在錦衣衛小院,等到事情過去再說。但是顯然不行,這更會讓人懷疑到他的頭上,頗有點作則心虛的樣子。
“好。”
王逸點頭答應下來,之後兩個人又對計劃做了細緻的分析。
時間飛速流逝,外面的天空漸漸地變暗,月亮爬了出來,掛在天空之中。王逸與秦可卿又遇到了難題,怎麼睡覺,兩個人面面相覷。
之前秦可卿還未來的時候,王逸一個人住在屋子裡。現在秦可卿來了,盧忠並未安排秦可卿的住處,顯然是讓他們住在一起。
以前在齊王府的時候,兩個也不是沒有睡在一起過,但是那時候自己才幾歲,現在幾歲!秦可卿當時也是小孩子啊。王逸十分頭疼,還是秦可卿最後決定,王逸睡地上,自己睡床上,美名其曰:自己進過大牢沒有休息好,要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覺。
王逸看著躺在自己床上的秦可卿,看著在地上鋪好的被褥,最後在秦可卿有些玩味地笑容之中沉沉睡去。
之後的幾日之中,王逸不停地往返於錦衣衛小院與花舫樓,又是也會加緊修行。而秦可卿則是每天都會待在房間裡等待著王逸回來,有時候會出去買點菜,手藝之高,得到了錦衣衛上下的全體讚美,所有錦衣衛都知道王大人有個賢惠美麗的婢女,在加上王逸的性子極好,也是經常打趣王逸。王逸也不惱怒,笑笑了事,看著秦可卿漸漸融入到錦衣衛當中,也是開心不已。秦可卿雖然看到過王逸修行,但是王逸並未與自己說過,也是權當沒有看見,兩人心有靈犀地不說破。
這一日,王逸做好準備,去往花舫樓。不過與平常不一樣的地方就是,今日王逸的袖子裡,多出了一把短刀。
因為他得到訊息,張顯宗今日就會到花舫樓,自己動手的時候到了。
外面天空不作美,下起了小雨,但是對於王逸來說,這是極好的,陰沉的天氣配上手裡的刀。
張顯宗,你做好準備受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