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們都帶下去,一個一個盤問。”鄒時焰大手一揮,那些沒人作證的就都被帶了下去。
負責審問的都是鄒時焰的心腹,鄒時焰又將他們都排查了一遍,這些都是跟著鄒時焰的老人了,鄒時焰對他們倒是很信任。
很快,總管太監手下的一個小太監就受不住招了,說是總管太監帶著他們把瀉藥下進去的,還從總管太監的身邊搜到了瀉藥的存在。
總管太監驚駭異常,“這不可能!”
“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有什麼好說的?”鄒時焰把藥包摔在總管太監面前。
總管太監一看,並不是他原先用的那包,那包早就被他扔在了路上,這一包,是鄒時焰又讓人放進去的
還特地的,做了褶皺,看起來就好像是匆匆忙忙開啟過一般。
總管太監知道被坑了,死死盯著鄒時焰,“雜家要見竹妃娘娘!”
“竹妃娘娘被你這個狗奴才氣的在床上休息,讓本將軍自行處置。”鄒時焰不帶一絲感情。
“不!雜家不信!”總管太監難以置信的大喊。
難道竹妃發現他是雲妃的人了?
不可能!昨天竹妃還和他推心置腹,說不想去江南,在這邊耽擱兩日,以動了胎氣為由,早早的,就能求得皇上去京城的萬佛寺修行,他們孃家也能和她有個照應。
正是因為如此,竹妃才讓他去給士兵們下瀉藥。
現在,竟然說竹妃毫不知情?
“由不得你信不信,你個狗奴才氣壞了竹妃,來人,給本將軍打!”鄒時焰一招手,就有人拿著刑具向總管太監逼近。
“不可能不可能!”總管太監咬著牙重複。
他重複了好多回,看鄒時焰一直無動於衷,便換了方式,“雜家是內官,鄒將軍無權處置吧?只能把雜家送回宮中,由著慎行司處罰。”
鄒時焰點點頭,“你說的有道理。”
就在總管太監以為有希望可以回去的時候,鄒時焰又補充了一句,“這不是處罰,咱們只是想問問你為什麼要給咱們下瀉藥而已,刑訊手段,公公應該不陌生吧?”
府衙的地下室中響徹總管太監的叫喊聲,他聲聲泣血,一直嚷嚷著要見竹妃,不相信竹妃會放棄他。
日落西山,總管太監受盡刑罰,是昏了醒,醒了昏,他奄奄一息,恍惚間,看見鄒時焰和唐楚站在他面前。
他瞬間激動起來,“是你們陷害我的對不對?”
唐楚輕飄飄的搖搖頭,“不是呢!我們,可沒這麼大的本事。”
總管太監呼吸一滯。
是竹妃!這是竹妃給他下的一個套!
“你們不是想問我為什麼嗎?是竹妃指使的,你們去找她算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