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時焰看了眼唐楚,唐楚衝他微微點頭,鄒時焰這才同意,“好,那就麻煩諸位還跑這一趟了,以後若有風言風語出來,還望諸位能為楚兒證明一二。”
眾人都連連稱好。
男孩們紛紛感嘆永昌伯世子的艱難,而女孩,則是贊服唐楚的機智,幸虧她發現不對勁,沒有更換衣裙,若是換了衣物,即便沒給人看著,也是完全說不清楚的。
諸人散去之後,連五公主都被七公主強行拖走了。
唐楚看著癱在地上的永昌伯幼子,恨得牙癢癢,“你為何要如此陷我於不義。”
永昌伯幼子自知理虧,哼唧道,“我說我是叫人算計了的,你們可信?”
“畜生!好好說話!”永昌伯世子踹了他一腳,氣的上氣不接下氣。
可他作為兄長,若是就這麼放了幼弟不管,回去之後母親能鬧得天翻地覆,只能腆著臉去求鄒時焰,“鄒將軍,讓我這弟弟給安平郡主磕頭認錯,可別傷了咱們的和氣。”
鄒時焰擺擺手,“我說了不算,而且,世子先別說這種話,我總覺得,這事情透露著些許蹊蹺。”
“世子,且聽我一言。”唐楚也站過來,神情凝重,“我和各位小姐一塊用飯,用完飯後,即便我在內間等著換衣裙,也不至於外頭不留一個伺候的,所有的丫鬟婆子都在幾十步開外,以您弟弟的勢力,可能做到這一步?”
永昌伯世子一愣,隨即反應過來,“到底是誰!”
他弟弟就是一個不學無術的紈絝,別說他那弟弟了,就連他們家都沒有勢力在皇莊中安插人,何況,他們這樣做,又有什麼意義呢!
唐楚皺眉想了想,忽覺得有一事聽過一耳朵,這會兒,卻全然記不起來了。
可心中又隱隱想著被忘記的這件事絕對十分重要,一時著急,額頭竟然滲出細細密密的汗珠。
永昌伯幼子懶洋洋,半死不活開口,“沒人說話了?聽我說兩句?
“但說無妨。”鄒時焰雖氣惱他,倒是也知道他是被人陷害的,也沒有對他非打即罵。
“前些日子有人來尋我,說哥哥藏了一個絕世美人在皇莊上,這回就會豢養了外室,讓我死纏爛打的跟著來,然後和美人聯絡上,給哥哥一個下馬威。”永昌伯幼子開口就道。
唐楚一腦門子黑線。
他腦子是有問題嗎?就這麼坑自家哥哥?
唐楚偷偷去看永昌伯世子,眼見他青筋直跳,拳頭握的死緊,怕是少有控制不住就揮到幼弟身上了。
“你可真是好樣的!”
永昌伯幼子恍若未聞,繼續說,“我來了之後,就有人來找我,說美人已經等著了,眼見信物都對,我就跟著來了,誰知道里面的人不光不配合,還把窗戶堵死了,我就捅了個小孔,看看裡頭到底在搞什麼名堂。”
“有病。”鄒時焰把唐楚拉到身後,“離他遠點,他腦子不正常。”
那永昌伯幼子也不辯解,輕哼一聲,“我看的時候她根本就不在裡頭,鄒將軍何至於此,又沒有什麼損失!”
“啊!”
突然,永昌伯幼子飛出去撞到牆上,捂著肚子,難以置信的看著鄒時焰。
鄒時焰氣定神閒,“腳滑,你也沒什麼損失,何至於如此看著我?”